白露捏着裴公子下颌的手,又稍微用了点力,逼得裴公子又低头不少,“亲爱的航航,原来我是想挑你的下颌,实在是你的个子比我高太多,逼得我只能捏着你的下颌朝下拽。”
朝下拽。
裴航把这三个字,暗暗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发现她形容的很形象,她的确是在捏着的他的下颌朝下拽。
白露望着裴公子的眼睛,说:“亲爱的航航,亲爱的小航航,看着你这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睛,我就知道你很想知道,你满足了我什么心愿,我从小啊,就是个有追求的人,很很小的时候,我的理想就是有一天,长成一个颇有姿色的两家少妇,挎着我的小包包上街调戏的财主家的有钱少爷。”
顿了顿,又说:“所以说,亲爱的航航,亲爱的小航航,你是不是满足了我的心愿?”
裴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满足了白露的心愿,但是,有一个微妙的细节,他的确注意到了,每一次,只要白露说到小航航的时候,眼睛都会朝某个地方看去,那个地方就是他两条腿的中间……
这……如果他没有身经百战,没有很清楚的知道白露蹂躏他的那一次,的的确确就是她的第一次,从她眼前的行为举止看,也以为她是身经百战的老手。
白家,他是知道的,这是对这个白家的女儿,他知道的很少,曾经也就听他妈提到过一次,隐约记得,白露的妈,是被带着孩子找上门的小三给气死的,小三带着找上门的孩子,不是一个,而是有一男一女两个,而且啊,年龄都比白露要大。
也就是说,白露她爸在和她妈结婚之前,就和小三好上了。
更为过分的是,白露她爸在她妈去世一个月后,就娶了找上门的小三,还算好,白露还有个爷爷在,要不然啊,这孩子铁定是毁了。
他当时听了也听了,并没放心上,毕竟贵妇之间喜欢议论别人家的是非,是常事。
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和曾经漫不经心的人牵扯到一起。
他想到他妈说的那些事,再看白露,明显对她现在的性格多了一份原谅和理解,“白小姐,既然我都满足了你小时候的愿望,你不是更应该松开手,让我走吗?”
白露又岂是裴航一两句话就能忽悠的了得,勾唇浅笑,露出几分狡黠的模样,“亲爱的航航,除非你让我摸一下,我就让你走,反正啊,芳芳去帮你问结果,还没回来。”
裴航长叹一声,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只要你高兴,你就摸吧。”
“真的吗?”白露兴奋道,“我真的随便摸啦!”
那激动的样子,好像她即将要摸到的是什么稀世珍宝。
裴公子闭上眼睛,露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颓废样,“摸吧,随便摸。”
白露可没跟裴公子开玩笑,手毫不矜持,也毫不犹豫朝着裴公子衣服里面是伸的时候,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这是蒋恩芳的办公室,像这样不敲门,直接推进来,只有一种可能,来人就是蒋恩芳本人。
的确是的。
白露的手愣在半空,蒋恩芳笑道:“看样子,你们发展的速度很快啊,我就不应该这么快回来。”
裴航认真道:“不,蒋恩芳,你回来的刚刚好。”
正是因为这个刚刚好,让他免遭了白露的“咸猪手”。
这叫什么?风水轮流转,还是现世报?从来都只有他调戏别人,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他被人调戏。
他刻意不去看白露的表情,问蒋恩芳,“打听到消息了吗?”
按道理来说,许修森送来的东西,鉴定结果会第一时间出来,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他也好奇。
蒋恩芳是个孕妇,特别容易口渴,走到她办公桌边,端起茶杯喝了口,这才回答裴航的话,“本来今天一早就可以出结果,但是,少了一样参数,本想让送血样的人再来抽一次血,却被他拒绝了,而且他不但拒绝抽血,还告诉我同事,不需要要做鉴定了,至于为什么……”
蒋恩芳摊摊手,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
裴航急着去回复萧安何,对蒋恩芳道了声谢,就朝门外走去,他要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萧安何。
人刚转身,后背就被人一把抓住,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抓他的人是谁。
“白露。”他扭过脖子看着白露,声音带着哀求道,“我现在真的有事。”
白露冷哼一声,“你现在真的有事?这么说来,你前面说的有事,都是骗我的!”
她一只手牢牢抓着裴航的后背,语气也是咄咄逼人,连蒋恩芳都看不下去了,“好了,露露,女人还是温柔一点的好。”
白露听了蒋恩芳的劝,一把松开抓在裴航后背上的手,口气也缓和不少,“亲爱的航航,不要忘了晚上我们约好了,我去接你,然后我们一起吃晚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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