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赵雅芷快速的把衬衫收好,“对了,昨天你自己一个人喝酒,还是和别人一起喝的啊?”
“当然是我自己一个人喝的酒了。”许贯武第一时间抢着答道,随后又觉得这不大可信,又补充了一句道,“喝闷酒嘛,当然是自己一个人喝了。”
“那丽君姐呢,她不是同你一起去的么?”赵雅芷继续追问道。
“这个……她临时有事情,喝到一半就走了。”许贯武愣了一下,马上又说道,“我喝到最后也是不省人事了,怎么从居酒屋出来的。怎么睡在地铁站的,我也都不记得了。”
“噢,难怪了。居酒屋都有陪酒的小姑娘,也许是她们留下的唇印吧。只是一个唇印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难免要逢场作戏。这么多年,他也就这么一次而已,就原谅他吧。”赵雅芷一边给自己找着各种理由,一边难过的泪流满面。
……
等听到许贯武在浴室中换衣服的声音之后,赵雅芷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阿武。你泡完澡了啊。”赵雅芷起身迎上去说道。
“恩。阿芝。你眼圈怎么红红的,好好地又哭什么?”许贯武心中一惊,试探着问道。
“没有,刚刚出去的时候。被沙子迷了眼睛。”赵雅芷随口敷衍道,“你先过来把醒酒汤喝掉,然后再好好地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谈。”
许贯武听了一愣,好想老婆话里有话似的。但还没等他琢磨过来,就被老婆摁在饭桌前,让他先将桌上摆的一锅醒酒汤喝掉。
虽说已经摆了十分钟,但是这醒酒汤还依然滚烫,味道也是酸中带甜,清爽怡人。让人喝了之后忍不住精神爽利。
“喝完了汤就好好休息吧,其他的都不要多想了。”赵雅芷又把许贯武推到麻前道。
许贯武此刻心里面其实有千言万语,想向老婆说个明白,但是听她老是这么说,便也只好点点头。
……
躺在麻上的许贯武并没有睡踏实。而是翻来覆去的一个劲儿做恶梦。
一会梦到老婆发现了他和邓俪君的事,因此一怒之下和他打官司离婚,让他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一会梦见夫妇俩开开心心的在家过日子,没想到邓俪君却破门而入,拉住许贯武的手说孩子是他的,让他一定要负责到底;一会儿又梦见邓丽君和赵雅芷为了争他,打官司打到阎罗殿,阎罗命小鬼儿将他锯成两段,一人一半才公平……
老婆和特瑞莎的狞笑,小鬼狰狞恐怖的面孔,利刃加身的剧痛……让许贯武大叫着惊醒了过来。
“老公,你没有什么事吧,是不是做恶梦了,怎么出了一身的汗?”赵雅芷小跑过来,关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大概是喝酒喝多了,留下的后遗症罢了。”许贯武勉强笑了笑道,虽然休息了一会儿,但好像比没休息之前更难受了。
“恩,我去拿一点头痛药给你吧。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就不要喝了这么多嘛。”赵雅芷碎碎的念叨道,片刻之后给他拿来一杯温水,加几片止疼的药。
看着许贯武将药一口服下,赵雅芷这时候又走到他身后,用手指帮他轻轻按摩着头部,“老公检查结果到底是什么,怎么让你这么犯愁?”
“呃……”被赵雅芷的纤纤素手按摩着,许贯武感觉舒服了许多。听到老婆的问话之后,虽然感觉这种事不太好说,但他还是告诉给了老婆。
“怎么会有这个症状呢,你那方面的能力一直很强啊?!”听完了老公的话之后,赵雅芷微红着脸问道。
“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还是能治疗的。”许贯武摇摇头道。
“恩,只要查找出原因,一定可以治好的。”赵雅芷点了点头道,“对了,丽君姐不是有好医生介绍给我们么,不如找她帮忙联系一下啊。”
“不用,不用了,”许贯武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转过身对老婆一阵摆手,惊慌失色的阻拦道,“用这种事情去打扰人家,不太好意思的。”
“噢。”赵雅芷疑惑的看了老公一眼,不明白为什么老公的反应这么激烈,“那我们是在东京这边治病,还是回香港或者去美国呢?”
“先回香港之后再说吧,这种事暂时还是要保密,避免传出去会让人有不好的联想。”许贯武转过身很郑重的叮嘱老婆道,“对了,等下你准备一下,我们马上返回香港。”
“做什么这么着急呢,其实日本医疗条件也很发达的,我们在这里找找医生,或许也会有治疗方法的。”赵雅芷疑惑的问道,“而且我们都还没有和丽君姐说再见呢,她上次请我们吃了美味的寿司,又帮我们去拿检测报告,按理我们应该回请,谢谢人家才对。”
“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我去给香港挂电话,让他们尽快飞过来。你抓紧时间收拾一下行李。”许贯武摆摆手,阻拦道。
“你总是这么火急火燎的,好吧!不过总还是要打个电话,跟人说一声再见才好。”赵雅芷说着拿起电话来道。
“叫你收拾行李,就去收拾行李嘛,还要打什么电话呢。”许贯武一把将电话抢过来,声嘶力竭的冲老婆吼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