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师伯祖?!”两人内心极为不平静,只因这枚令牌太不寻常了,令她们无法再像之前那般镇定!
这是一枚由千年神木所制作而成,不仅在于它的稀少而珍贵,更在于这制作神木令牌的人乃是极为诡异的人物,纵然是如今的天澜宗宗主也得呼叫他一声前辈,可想而知对方的厉害之处!
更何况,天澜宗本就是个等级森严的宗门,如今这两女一男却是如此莽撞的要击杀他,更是叫嚣着得罪天澜宗将不死不休,如今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对于他们现在来说却是晴天霹雳,这里涉及的每一样罪责都足以令他们前往思过崖面壁百年,令他们恐惧非常,内心同时不断的咒骂。
“你丫丫个仙人板板,早拿出这样的令牌出来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么,怎么还需要如此费劲的折腾我们,这不是扮猪吃老虎么!”
此刻的灵儿早已是如吃了死老鼠般变得鸦雀无声,纵然是躺于泥吭内的苟不礼,如今也在瞟见那令牌之时再次昏迷而去,不省人事,内心只是暗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这枚令牌居然有这么大来历?”墨离不动声色的持着腰间的令牌仔细的观摩,除了这材料本身极为不平凡之外,更有着若隐若现的气息,但能够将他们惊吓成这样一定是非同凡响的物品,刚才她们的称呼却是令他感到不可思议,心里暗想道:“这令牌难道是天澜宗极为尊贵之物!”
内心不由得再次想起了曾经出现在密林里的那名老人,高深莫测间夹带着些许的猥琐,难道那人就是天澜宗的宗主?
“交出你们丹药灵源,饶尔等冒犯之罪!”墨离依旧是不动声色的说道,至始至终面容都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一双如鹰鹜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盘坐的灵儿。
呼延雨拱了拱手,面色极为恭敬的走到了静儿与苟不礼面前,拾起储物袋便是将丹药灵源搜刮而出,又加上她和灵儿的储物袋,丹药灵源尽皆被没收此刻的他们面色石化而呆滞,特别是呼延雨内心更是直打鼓道:“这夺命峰的人怎么尽是这些专门抢夺别人财物的主啊!”
不过不忿归不忿,却不敢再造次,天之道这狠人会再发飙不,面容硬生生的挤出一丝笑容道:“师伯祖,部落已经摆好了宴席,还请师伯祖莅临!”
墨离微微的点头,从容不迫的迈着脚步向前走去,场地上的人尽皆的让出一道通道,内心同时暗暗震惊,这名不见经转的人居然会是天澜宗的人,这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
而这也不止是他们的疑问,纵然是呼延雨乃至于灵儿内心也不由得狐疑不解,这夺命峰的人也就只有几个人,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什么时候成为了夺命峰的弟子了!
他们不相信,但是不管是这个墨离是真是假,至少令牌却是真的,而且更令他们深信不疑的是这墨离的做事手法竟然跟夺命峰的那些人也是如出一辙!
当真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而伴随着九鼎城闯关风波的停息,九鼎城内的修士也尽皆的散去,地上丢弃的尸体也在火焰的焚烧之下化为灰烬,但至始至终盘踞于阴暗地方的血亥眼睛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墨离的一举一动,神色阴晴不定,特别是对于陌轮所遗留下的术法惦念不已,过了一会,血亥仿佛下定了决心,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嗖的一声掠向旁边一处地方而去。
而在呼延部落的大厅间,墨离坐在大厅的正中央,而族长呼延不显也随坐旁边,其间还有呼延雨与呼延皓,而天澜宗的三人则是处于疗伤中,无法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