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灵第二天才想起来把让徐宛给他炼制的元阳丹给他，齐晟很惊讶：“这是什么？”

齐灵认真的回答道：“这是元阳丹，是用十阳草炼制的，对于阴毒极有奇效，对哥哥你体内的阴寒之毒有很好的压制效果。”

齐晟眉头一皱，心里疑问太多，他只能问一个自己觉得最重要的：“徐师妹怎么会给你炼制元阳丹？十阳草，这又是从哪来的？”

对他的反应，齐灵很满意，他笑眯眯的道：“因为宛师姐喜欢我啊，不过我也用这么大一块灵木之髓给她做报酬了啊！”

他比了一个大小，又道：“十阳草，那是我在空原山脉摘的，就是不多，我都让宛师姐炼了元阳丹。哥哥，灵儿是不是对你很好啊？所以，你也要多多喜欢灵儿啊！”

他扒在齐晟的腿上，笑得无辜又可爱。

齐晟觉得脸有些木：“灵木之髓······这又是从哪来的？等等，我该问的是，你究竟是什么人？”

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该感觉到了不对劲，而且齐晟也不是蠢笨的。这段日子齐灵的变化他也看在眼里，对方也没有隐瞒的想法，他再迟钝也该察觉到了。

齐灵眨眨眼睛，他突然朝齐晟伸出手，齐晟下意识的就将人抱了起来。

齐灵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还有几分婴儿肥，尚显稚嫩的小脸上露出一个与他外表极其不符的笑容来——神秘而又魅惑。

“我是谁？我是你的弟弟齐灵啊，哥哥~”

最后两个字，他的尾调拖得长长的，就像是一曲琴曲停下，语音却久久未歇，平白的多了几分缠绵悱恻的味道来。

齐晟：“……”

齐灵笑道：“不管我是谁，我都救了你，是你的弟弟，你都要永远保护我，这可是你说的。”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捏着齐晟的耳垂，看着粉色的耳垂逐渐变红，鲜艳欲滴，心里倒有几分满足感。

齐晟抓住他的手，想了想道：“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不过我说过会永远把你当弟弟看。无论你变成什么样，这句话都是算数的。”

他这么说，便不再问齐灵的身份了，这回倒是齐灵忍不住问了：“你就不好奇我是什么人？说不定我是杀人狂魔哦，还有很多仇家再找我了，说不定哪天他们就讨上门来了，你一点都不好奇？”

齐晟在挥剑，齐灵在旁边摆了一张宽大的软榻，上边铺着柔软的长毛羊褥子，他穿着金色的小袍子，散着头发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然后看着齐晟线条流畅被汗水打湿的后背，趴在软和的枕头上问。

“呼！”

一剑挥出，齐晟每日进行这么枯燥的举动也没有任何不耐，挥出的每一剑他都极为认真，木剑沉重无比，从空中挥过发出的声音都是沉闷的。

“无论你是谁，我说过的话也不会变，这样说来，你的身份并不重要。”

齐灵在床上滚了一圈，撇了撇嘴：“你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