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却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就算发动了洞悉之眸。在这片奇怪的世界他与一个瞎子没有什么不同。
一股黑色的旋风围席卷着他的身体,其中不时的飞出各种锋利的碎屑,从他的身边划过,赤色的罡劲与真气壁竟然无法阻挡这些碎屑的攻击。
洞悉之眸成了他保命的最大底牌,云白扭动着身体,在狭小的空间内蹿来窜去,但是无差别攻击覆盖的范围实在是太大了,不一会云白的身上已经撕开了十几条裂口,不过他恢复力惊人,血口很快就弥合。只是身上衣服却恢复不了。很快就到处挂着纷飞的布条。
云白也不知道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两套衣服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没了。也不是心疼两件昂贵的奢侈品,他现在可是腰缠万鬼的巨富,对平常人来说可望不可即的东西。在他眼里狗屁不是。只是衣服破了。待会要怎么回去,这倒是一个难题。
突然,一双白皙的小手黄色的旋风之中伸出。莫大的威压让云白动弹不得,这是绝对实力的压制,云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地狱之手越来越近,然后像拎小鸡仔似的把他提起来。
一股透明的罡气薄膜将云白套在其中,云白感觉自己被人装进了一个袋子里,顿时觉得很没面子。但是一想到对方是未来的岳母,便有些想开了。岳母刁难女婿,情有可原,值得原谅。
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以云白现在的实力不动用心眼的力量还真是莫可奈何,只能干巴巴的等着挨宰。他心里有些怕怕,刚才将话说的这么满,把岳母得罪的够呛,该不会想着什么恶毒的手段来折磨我吧?
冰冰!洁儿!救我啊!
云白张大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耳边响起一阵风声,云白感觉眼前的景象变了,高高的殿顶,白白的墙壁,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宫殿之内。
不行啊,这是沦为阶下囚的征兆。两位大姐,你们努点力劝劝彪悍的岳母,放了我一马吧。
“哼!”
冰寒的冷哼声响起,云白被人像抹布一样扔在地上,摔的七荤八素,摸不着方向。
等他回过神来之时,一张美丽的笑脸已经出现在眼前三公分的地方,这张脸美则美矣,好像从话中走出来的仙女一般,但是这份笑意让他不寒而栗。
“师叔,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云白反应不可谓不快,连连讨饶。
此时庭院内迷蒙的景象已经消失,慕冰清与慕玉洁对视一眼,发现没了云白的踪影,齐齐变色。慕冰清警察出身,最懂得察言观色寻找线索,环视一周,她惊奇的发现二十来米宽十来米高的宫殿正面门窗竟然完好无损,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梦境一般。
“不要感到奇怪,师叔有这样的能力,云白已经被师叔抓进去了。”金彩霞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两女身边,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云白这下你死定了。
“什么?”慕玉洁惊叫一声,冲向完好无损的大门,在空中已经运足了罡劲,一拳击出,绿色的罡劲刀撞在门上,好像一束光芒照射在棱镜之上,四散而开。
这个结果早在慕冰清的预料之中,她身形未停,彷如轻灵的燕子一样掠到门前,拍打着木门吼道:“你要是敢伤他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会原谅你的。”
正饶有兴致的看着云白讨饶的金清影,听见这话,眼中寒芒再次闪烁,杀意更甚,让云白打了个冷颤。
我的乖乖,你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慕玉洁也不甘示弱冲上来,关切的道:“你要是敢伤害云白,我也不活了?”声音中隐隐带着一丝哭腔。
金清影凤眸一蹬,白色的衣裙无风自动,嘴角勾起残忍的冷笑,云白在她的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
你跟着瞎添乱干什么?
“师叔,你要是敢伤害云白,我就死给你看。”金彩霞似乎还嫌不够乱,她也没事找事的插上一脚。没有人比金彩霞更熟悉金清影,她最见不得男人三心二意,到了这个时候,不扒掉云白一层皮,才有鬼了。
行啊,金彩霞,我记住你了。云白当然知道金彩霞是故意来添乱的,装的三分真七分假的哭腔听起来好像在哈哈大笑一样。
“这个,师叔,您误会了。”
金清影当然不会听云白的解释,她抬起双手,十指齐动,好像挽花似的,看起来带着一种蕴含某种规律的美感。云白可不敢将这种动作当做艺术来欣赏,弄不好就是要命的。
远处的靠椅的地板之中,突然飞出十条微不可见的小指长短的金色细针,呈长龙一字排开,向着云白飞来。
这些针飞的奇快,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已经飞到了云白眼前,对着他的眼睛比了比,云白神情呆滞的咽了口唾沫,额头上滑落两滴冷汗。
“你们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只是有几个问题要需要他为我解答,待会一定将人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们。”
金清影说着,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十条绣花金针,四散而开,分别飞向云白身上的十个部位。云白所料不差,这些金针的目标果然是自己的体内的十个罡劲漩涡。
岳母这是打算废掉自己的修为吗?想到这种可能,云白想临时挣扎青蛙一样,疯狂的蹬腿,想要摆脱残酷的命运。
但还是迟了不知道多少步,绣花金针刺下,云白认命似的瘫软在地上。
不就是多说了两句,要不要这么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