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萧老师是什么人,为何会有忍者来找他的麻烦?不过但凡牵涉到忍者之事,曲方定然是这些狗日的j国忍者一方。”寒子心里想着,但是却没有走,道:“萧老师,我与你同进退,我是不会走的。”
萧长河见他坚持,此时却也对他无可奈何,便道:“呆会儿你尽量不要出手,他们还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一名忍者阴森森的说道:“萧君阁下,我劝你还是把那个人的下落告诉我们的好,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萧长河冷哼一声道:“别说我不知道那人的下落,便是知道萧某也不会告知你等化外蛮族。”
“萧君阁下,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已经探听清楚,你是最后一个接触那人的人,你一定知道他的下落。”那名忍者冷声道。
话一说完,四名忍者便同时举起了手中的的武士刀,那闪闪发光的武士刀在路灯的照射下闪耀着绿幽幽的光芒,甚是阴森恐怖。
萧长河也不作声,冷冷地看着他们,体内的气功已然运聚。
另一名忍者叽哩咕噜说了一句j语,四名忍者猛地挥刀便向萧长河两边手臂上砍来,那动作疾若闪电。
萧长河冷哼一声,右脚一蹲之下,人已迅速地后退了三步,那四把长刀便即落空。但这四名忍者并未就此轻易放过他,一人长刀向他腹下刺来,一人自左至右猛劈而下,另一人自上而下挥刀猛砍,形成了三方同击之势,而虽一个却迅速地退到了右后方,封住了他的退路。
萧长河猛地自腰间一抽,一条皮带已制在他的手中,柔软而坚韧的皮带在他的手中一甩之下,便即卷向了三个方向攻来的三把长刀。
便在这时,右后方那人突然挥刀而起,快如闪电般地砍向他那只持皮带的右手。原来他们早就算到萧长河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一定会还击,一还击则必定会露出破绽,而且破绽必在手上,这便是他们的目标——废了萧长河的一只手!
萧长河四面受敌,心下大急,此时他手中的皮带还未曾卷到三名忍者的长刀,但是右后面这名忍者的武士刀却便已到了他的身前,比那三人的刀是后发而先至,看来不是这名忍者武术多精便是前面三名忍者有意放缓了速度。
萧长河刚想使个旋风转,哪知他的身体甫一动,便感到内腑一阵剧痛,却原来是牵引了内伤,这一招便慢了半拍。
眼见后面那名忍者的武士刀便要砍到他的右臂上,说时迟那进快,站在旁边观战的寒子出手了。只见他突然跨上一步,快如闪电地一脚踢向了后面那个忍者的手腕。
他这一招来得突兀,事先毫无征兆,这四个忍者本来也没有把他这样一个黄毛小子放在眼里,因此从头到尾都当他是不存在的。寒子的这一脚不偏不倚,正中那忍者执刀的那只手的手腕,但听得“哐噹”一响,武士刀脱手远远飞出,落在了四五米之外的山石上。
寒子的这一脚下力极猛,他心恨这些j国的忍者出手狠毒,而且竟然不讲江湖道义,一上来便以多欺少,因此这一脚便使上了十成力道。
那忍者痛哼一声,手臂立刻垂了下去,寒子潜龙诀已然今非昔比,十成力道的一脚怕不有三四百斤的力量,只怕这忍者的手腕都要断了。
不过寒子并没有停下,他的这一脚只是他跟袁教官学的散打格斗术中的一组组合腿法的其中一式而已,当下他连续踢出五脚,这名忍者在猝不及防之下竟然一脚都没有躲开,只听得“卟卟卟卟卟”五声连响,这名j国忍者已被他踢翻在地爬不起来了。
这些说来甚久,其实也只不过是在两三秒钟之间,萧长河得他相助,立时后退了几步,强忍着内腑的疼痛,与另外那三名忍者纠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