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议论的是两个非常特别的女孩子，看见她们的时候，凌霄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的眼睛——那是两个金发碧眼的白种女孩。

一个坐在轮椅上，年龄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一个站在轮椅后面，握着推手，年龄要大一些，大约二十左右。

坐在轮椅上的白种少女脸蛋清纯精美，一双眼睛蓝宝石一般湛蓝。站在轮椅后面的女孩与坐在轮椅上的女孩长相相似度极高，只是显得更加成熟一些而已。她有着西方白人特有的高挑身材，目测的身高也有一米八五左右，甚至比凌霄还要高一点点。她推着轮椅走进来的时候，会议室里的很多应聘者和陪同来应聘的人顿时显得矮了一些，再加上种族的差异，所以她们一进来的时候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引起了议论。

凌霄打量了一下坐在轮椅上的金发少女的双腿，他发现那一双包裹在牛仔裤里的双腿很消瘦，毫无少女应该有的圆润的感觉。以他的经验，他一眼就瞧了出来，这个少女的双腿带有残疾，肌肉早就萎缩了。

他又打量了一下站在轮椅后面的白种女孩，他惊讶地发现，这个白种女孩的胸一点也不小于何月娥的胸，给人一种非常饱满和坚挺的感觉。臀部的曲线也圆润肥美，活脱脱一只诱人的电臀。而且，因为身高的原因，她的双腿显得很长，却有不失丰腴的美感。总之，她的身材，好到了让男人忍不住就兴奋的程度。

凌霄的好奇心也一下子被勾了起来，他心里也暗暗地猜测着，站在轮椅后面的女孩，究竟是坐在轮椅上的少女的妈妈呢，还是姐姐呢？毕竟，外貌上看上去是二十左右的年龄，但现在的化妆术和化妆品是很先进的，女人们也最擅长用这些手段和产品来忽悠男人们的眼睛——卸妆前是十八岁，卸妆后是三十岁。

“凌总，她们说要报名，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文婷婷说。在公共场合下，她叫凌霄“凌总”，在没人的私密场合下，她就叫凌霄“霄霄”、“凌凌”、“坏蛋”、“色狼”什么的了，有时亲昵，有时肉麻，总之她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凌霄走到了桌前，再次认真地看着两个白种女孩，“你们懂中文吗？你们告诉是怎么回事吗？”

如果是首都上海这些大城市，某个招聘会上出现外国人，这并不奇怪。可这里是西部城市，并不发达，就连省城的招聘会上都难见一个外国人来应聘，更别说是巴田市这种三线的偏远落后的地级市了。所以，凌霄迫切地想知道两个白种女孩的真正来意，他并不相信这两个白种女孩是来应聘的。

两个白种女孩还没人回答，文婷婷就说道：“其中一个懂，刚才就跟我说来应聘秘书的职位。”她并没有用指是谁，因为那样不礼貌，她只是看着站在轮椅后面的年龄大一些的白种女孩，“小姐，这位就是神女药业的凌总，你可以跟他谈，谢谢。”

凌霄看着她，笑着说道：“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到那边去谈吧。”

被一大群应聘者围着，谈什么都不是很方便。

“嗯，好的，我和你谈谈。”年龄大一些的白种女孩也报以微笑，看上去很激动很开心的样子。更难得的是，她的中文除了声调上有些拿捏不准，吐词还算清楚，很容易就能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凌霄将两个白种女孩带到了会议室角落里的沙发前，他说道：“请坐吧。”

年龄稍大一些的白种女孩坐到了凌霄的对面，坐在轮椅上的年龄小一些的少女则用一双湛蓝的眼睛盯着凌霄看。她的神情有些复杂，有激动的意味，也有惊讶的意味，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凌医生，你看上去很年轻，你真了不起。我看了很多关于你的报道，今天亲眼见到你，我才相信关于你的年龄的说法是真的。”坐下来之后，年龄稍大一下的白种女孩便兴奋地说道，不等凌霄说点什么，她的话锋一转，又说道：“我叫安娜，这是我的妹妹安佳，我们来自德国慕尼黑。凌医生，见到你真的很高兴。”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们。”凌霄客气地道，然后他又说道：“那么安娜小姐，还是刚才的问题，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想为你工作。”安娜说道：“我看过你的招聘条件，德语是我的母语，另外我还会英语、法语和中文，我完全符合你的秘书的应聘条件。另外，我在慕尼黑大学毕业，学的是商贸专业。我现在也在进修博士学位，我完全有信心拿到博士学位。”

凌霄笑着说道：“以你的条件，就算是在大城市你也能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工作的环境和报酬也会比我这里高，你怎么会想到到我这里来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