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笙瞪大了眼睛，不敢转述。

未凝冷笑：“你要是不说，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会理你！”

“凝凝……”

“说！”

长笙只好把她的话说出来，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

他听到司徒静在哭，她想跪在地上求他，可是被人拉走了。

片刻之后，秦风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储君，回去休息吧。”

“对不起。”长笙喃喃地说。

“储君不要多想，好好休息。”秦风亲自把他送回营帐，然后才离开。

长笙低着头，垂头丧气地坐着，时不时抽噎两声，叫一声‘凝凝’。

未凝已经离开镜子边，自然不会去理他。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躺着，闭上眼睛，一个人想了很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侍女来送晚饭，她才起身走出去。

镜子被她反扑在桌子上，侍女拿起来，看到镜子上有一点裂痕，便想拿出去换一块新的。

“不用了，这块我用惯了。”未凝淡淡地开口。

侍女没多说什么，把镜子放在桌上，便出去了。

未凝重新拿起镜子，这一次，她听到慕子寒的声音。

“青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