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乙在没“完工”之前，就住在二楼。

先前的交谈之后，他又找陈初。要求在看看再生金属，说是刚才没看仔细，还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再生金属。这话有多瞎眼就不用形容了。

陈初自然是听得出来，就算耳朵放进裤兜了，光是看甲乙的表情就不得不考虑下，这家伙的眼神让人不经就怀疑他是否怀揣拿了就跑的想法。

“你拿出来，就放在你手上。”甲乙显然是看出来了此刻陈初心里面在想什么：“你想多了！”

陈初拿出来了，的确就放在自己手上没有给甲乙。

甲乙掏出手机，拍几张照，然后说道：“你之前说一些事情弄清楚后，可以送给我？不是开玩笑吧？”

“嗯。”陈初点头，这问题有很多种答案选择，就算是弄清楚了，陈初也可以无耻的说没弄清楚，事件直接延伸到一辈子的地步，这些都不是没有可能滴：“就这么一小块，你拿去能有什么用？”

“就像是子弹头，那只是极小的一个部分，但，这就足够了。”甲乙似笑非笑的说道。

甲乙这张脸，除了毛多外，其实也没什么不同之处，可是，他一旦笑就有了很具体的变化。很狰狞……完全不需要化妆就能演寂静岭里面的铁链男了，而且，他身材也是虎背熊腰。从这张表情来理解他说的这句话，陈初莫名的打个寒颤。其实，陈初并没有完全听懂，只是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好吧，等我弄明白之后给你。到时候你给我看看，所谓的子弹头是什么。”

陈初这话，很容易让甲乙觉得他并不是在开玩笑，等事情弄清楚后，真的会拿给他，所以，甲乙非常高兴：“当然！这是一定的！”他连连说道：“这将会是最完美的作品。”

陈初现在真有些好奇了，如果不是事情牵连太诡异，陈初指不定就给甲乙，然后要求围观。

……

与甲乙的交谈结束后，陈初回到房间。

躺在床上，先给杨晴打个电话。

不知道她那种不安的感觉是否平复下去，从语气来判断应该好了不少。杨元辉找杨晴谈过，他把事情牵扯到自己身上。人生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杨元辉自然有那么几个见不得人的仇人。如果是这样，杨晴就不会想得太复杂。可她真的没想？陈初只有见到杨晴才能从她脸上的表情判断出来……

通话持续了半个小时，说好了明天陈初过去，等会《临界》内去找她，这才结束通话。

并没有马上进入《临界》，陈初坐在床边，拿着再生金属翻来覆去的看。这玩意揣在裤兜，放进怀里，都是冰凉的感觉，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大白这时爬在床上，舔着自己爪子，时不时看陈初一眼，又看了看陈初拿着的东西。正在陈初入神时，它突然站起来，走到陈初面前：“喵~”

陈初挑眼看着它，手上动作是把再生金属放在大白面前：“有本事你就来。”

大白的爪子，就像是人的手掌竖起了一根手指一样。锋利如刀的指甲在再生金属上划过……那种吱吱嘎嘎的刺耳声响听得陈初一身鸡皮疙瘩。

一道深深的抓痕出现在再生金属上。

肉眼可辨，一些细小的东西密布在抓痕上，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反正冰冷的玩意像是拥有了生命，这景象神奇，但是，更多的是让人觉得不舒服。这种恢复速度非常快，眨眼间就恢复如初了。

“喵~”

“……”陈初没说话，扬了扬脑袋。

大白再一次伸出爪子又划了一道，这一次更深了。陈初拿起再生金属，顺着裂痕的位置用力掰。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放下之后，眯着双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关键：“有道理，如果，这是一块碎片，那完整的是什么东西，又是什么让它变成碎片？”大白自然还没到可以提醒陈初的地步，它只是很简单的表达想要破坏了这个东西的想法。

从陈初的反应来看，应该是白大爷犯二，反而让他得到一些提示。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上面的？也许等韩医生问清楚了组织中极少的一部分s级再生金属去处，可以给陈初一个答案。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之间根本没有关系。甚至，这根本不是再生金属，只是相似而已。

甲乙并没有亲眼见过，这才是第一次，如果认错了很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