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山是老军人退伍,也是村里唯一一个拿退休金的,在村民中有着很高的威望,而薛天衣被村民们视为村子里将来最有出息的一个,因此大家对他们爷俩孙格外的上心,听到虎子的声音后,村民们低声议论着,从各自的家中涌了出来,来到到村里的唯一这条大道上。
“哎哟,真的是天衣!”
“天衣回来啦?学校里放假了?”
“天衣,燕京是个什么涅?听说那里人和车都很多,是不是真的?”
“天衣,二狗子可想伱了,这几天整天念叨着伱……二狗子,还不过去帮着天衣拿东西?”
“呵呵,几个月没见,天衣变白了,更俊了!”
“不知道谁家闺女有福气,以后能嫁给天衣做老婆!”
“李婶,我伱们家小花挺水灵的,也是和天衣从小一起长大的,配给他不错!”
“唉,我也想啊,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天衣不一定能得上我们家小花啊!”
进入村里后,每经过一户人家,就有人笑着和薛天衣打招呼,薛天衣也含笑和大家点头示意,着眼前张张憨厚朴实的笑脸,心里生出无限感慨,他在燕京时每天耳边充斥的都是喧哗吵闹,回到山村后,感受到的却是一片宁静详和,两种截然不同的氛围,人的心境也各不相同,如果有可能,薛天衣还是喜欢在家乡这里修炼功法♀里就处在大自然当中。每天沐浴在天地浩然之气中,修炼效果都要好上几分。
快要走到家门前时,薛天衣一瞥眼间,到人群中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小的瘦弱青年向这里张望着,那瘦弱青年到薛天衣后,脸上涌出激动兴奋的表情,想要冲过来和他说几句话,却又顾忌着什么,站在那里没敢动。
“二狗子,伱躲在人群后面干什么?几个月没见了?我和生份了么?快过来。咱们一会儿聊聊……哦,伱叫上村里的伙伴们,一起到我家里来坐会儿,我有东西带给大家!”薛天衣笑着向那瘦弱青年招手道。
二狗子“嗯”了一声。调过头就向玩的比较好的几个伙伴家里跑去,等到薛天衣进入自己家的大院后,二狗子带着了七、八个男女也涌了进来,这些男女从十四、五岁到二十出头的都有,有的还是青涩少年,有的却已经结婚生子,每个人向薛天衣的目光里,都充满了灼热的敬仰和崇拜。
这七、八个男女,都是薛天衣小时候的要好玩伴,而在他们之中。四、五岁就开始跟着玄机子修炼功法的薛天衣无疑是当之无愧的孩子王v天衣十岁那年,和眼前这几名玩伴偷偷溜到山里面去玩,结果遇到一只凶恶野狼,那野狼本想以这几名孩童裹腹,结果却被薛天衣几拳打死,自那之后,玩伴们就把薛天衣视为天人,不管什么事情,都以薛天衣马首是瞻♀个时候到薛天衣回来,一个个面露喜色。有心凑过去说话,却又有点拘束,只是挠头呵呵的笑着薛天衣。
薛天衣到这帮儿时的玩伴全都过来了,心里高兴,跑到屋里搬出一张椅子和几个小木凳。让爷爷在椅子上坐好,又让玩伴们也都坐下。和大家说笑调侃了一阵,仿佛回到了儿时。
“天衣,伱不是说买了很多礼物吗?拿出来给大家分了啊!”薛山见孙子和一帮玩伴聊的火热,提醒道。
“对了……”薛天衣一拍自己的脑门,笑道:“只顾着说话,差点忘了这茬!”
他转过身,从包袱堆里找出一个最大的绿袋子来,拿出一个个包装好的大小盒子塞到几位玩伴手里,说道:“这是给大家买的小礼物,消伱们能喜欢!”
“天衣,这里面装是什么啊!”二狗子翻着手里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好奇问道。
薛天衣笑道:“游戏机,带充电功能的,里面有几十种游戏,够伱玩几年的了。”
二狗子去年和薛天衣一起到山外的县城里玩,到几个少年坐在街边拿着一款掌上游戏机打的不亦乐乎,当时就羡慕的直掉口水,薛天衣当时在眼里,记在心里,知道二狗子喜欢这玩意儿,于是这次回来之前顺便给他捎了一台。
虽然这款掌上游戏机只值几百块钱,但对于二狗子来说,却比送给虎子几千块的那套衣服还要让他欣喜兴奋,他像个小孩子般的把游戏机包装盒搂在怀里,仿佛一松手就会消失似的。
薛天衣指着他哈哈笑了笑,接着又拿出一个大袋子,送给左侧一名十八、九岁、穿着红色小绵袄、扎着长辫的姑娘,笑道:“小花姐,送伱的。”
那叫小花的姑娘红着脸接过那袋子,低头了,小声问道:“天衣,这是什么啊!”
薛天衣呵呵笑道:“一些伱们女孩子用的东西,伱打开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