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

卢瑟惊骇的瞪着眼睛，在一次确认的说道，身形压抑不住的颤抖。

如果是她死了吧，那么他可以通过想象，想明白这一切关键的地方。

自从正义联盟被蝙蝠侠召集起来后，为什么会突然的像变了一个人？

在之前，超人是大都会的守护神，他正义，阳光，善良，永远不会杀害任何一个人，哪怕那个人是穷凶极恶的罪犯，只有法律能够审判罪犯的罪名。

神奇女侠是众多少女仰慕的存在，她日益在为女性做代表，争取着平等的权益，和超人的相爱一度接受到整个世界的祝福，他们是完美的一对。

闪电侠是中城人人喜爱的超级英雄，仁慈并且热爱着中心城，热爱着每一条生命。

绿灯侠为海滨城的守护者，有时候甚至用手上的灯戒和街边的小朋友玩耍。

遇难船只在海上接受海王帮助的数不胜数，甚至一些海岛有困难，海王还会送物资过去资助。

钢骨倒是从一开始就名声不显，直到有外星大敌进攻，才挺身而出，和诸多超级英雄共抗外星敌人，守护地球。

蝙蝠侠从一开始也不是邪恶的，反而哥谭的罪犯异常的恐惧这个黑暗骑士，自从他把小丑变成小丑后，召集起的正义联盟，一切就变了。

从那时候开始，就是扭曲的正义开始。

众位英雄开始杀人，开始实现暴力统治，奴役人类，把人划分等级，让自己位居高高在上的天际。

偏偏正义联盟的众人还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是正义的，思想扭曲到统治全球。

如果说他们死了，被人控制了，被蝙蝠侠控制，那么这一切都说得通。

卢瑟瞬间就理通所有一切的不合理，化为合理。

“她死了？她被控制着？”

小丑呲裂着牙齿，瞪着眼睛，凸出的眼球显得无言的恐怖。

他把头凑近玻璃，看着里面的戴安娜，里面的戴安娜已经意识到自己被人如小白鼠一般，关在密封的盒子里，正在贴墙敲打着，思考着如何逃脱。

她侧耳贴近的玻璃墙面，正好是小丑呲裂着牙齿，瞪眼看过去的位置，两者就隔一堵她看不见的玻璃墙，场景显得有些诡异。

康斯坦丁把香烟收进香烟盒，眯着眼睛，看向戴安娜，道：“她不像是被人控制。”

控制类的魔法康斯坦丁也熟悉不少，任何的控制类型的科技或者魔法，都没有办法做到如戴安娜这般的自然，并且有想法，瞳孔中的一紧一松，眼神中的思考，都不像是被控制着。

如果不是林立检测到她已经物理性死亡，没有人相信，她已经死了，这算什么死？能思考，能奔，能跳，有喜有怒有哀有乐，生化危机也没有这么高级的丧尸。

“那是？”小丑歪头，惨白的脸看向林立和康斯坦丁，玻璃墙那一面的戴安娜离开，走到一个角落，开始敲敲打打。

康斯坦丁和林立对视一样。

卢瑟也压下猜测的心思，看向他们两人，这已经超越了他的知识范围了；他自认还算是一个聪明人，但是也没有搞得明白，明明就是脑死亡一般，然后又被这脑海中的矩阵维持着脑神经的传递，还能思考活动，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