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您老先走,请恕我沈家有丧事在身,不便与你同行。”
“滚!你以为我不知道,沈家死个把家丁,是常有的事。你小子为何这么热心,非要亲自送丧?
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你小子是不是上次回了乡没玩够,所以又要回去?
你该不会,是看上了老家哪个俊丫头,故意找借口要回去的吧?”
“住口!司徒小姐,念你我两家是世交,我今日不与你为难。但是,请你尊重一下死者!
单将军多年来为沈家鞠躬尽瘁,如今积劳成疾,因病去世。我作为沈家的一员,自然有责任护送他老人家的遗体回乡。
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岂是你想的那般!”
“好啦好啦!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失言,单将军他老人家,肯定也不会怪罪我的。
既然是送丧,算我一个吧!多一个人,也多一分诚意不是?”
“你?不行!这是我沈家的家事,我的姑『奶』『奶』,你跟着搀和个啥?”
“你!沈笑,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个外人吗?”
看到司徒晓月那即将爆发的脸『色』,沈笑虽然潜意识的有些害怕,却还挺直了自己的腰板:
“难道,不是吗?”
毕竟,这可真是件大事,万一这妮子给惹出什么祸患暴『露』了,那可就问题严重了!
“沈笑,你今天故意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司徒晓月的脸上,怒气涌现。
“司徒小姐,这话,应该我来说吧?平日里爱打爱闹也就算了,但是今天,我绝对不允许你在此放肆。”
“沈笑!”
司徒晓月瞬间翻身下马,手中的短剑,也是拔出了剑鞘:
“这可是你『逼』我的!”
“嗯?!”
沈笑身后的众人见此,顿时都是一惊,继而迅速分出十数人,同时拔出了自己的武器。
“不。”
沈笑一扬手,阻止了众人的举动。然后他自己,抓起马背上的佩剑,慢悠悠的下了马。众人甚至错觉的发现,这家伙差点没站稳,一个趔趄……
“想打架?我陪你。但是我们先说好,不管输赢,你都不能跟着我们。”
“废话少说,你若打赢我,我就不跟着你们。打不过,就让姑『奶』『奶』一起。你若还是个男人,就应承下来,别仗着人多欺负姑『奶』『奶』一个!”
沈笑眼睛一眯:
“行!”
“看剑!”
见到沈笑果然激将之下应承了下来,司徒晓月脸上闪过一丝得逞的喜悦,然后双腿猛的一加速,径直像着沈笑急刺了过来。
司徒晓月也有玄王巅峰,即将晋升玄帝的修为了,这一剑刺来,威力自然不容小觑。剑还未到,沈笑身后的众人,已经明显感觉到一股恶风迎面扑来!
自己的衣襟的头发,都是不自觉的飘飞了起来。
前面的沈笑,却是依旧双手背于背后,傲然站立,一动不动。
众人都是一惊,司徒晓月也是一惊,暗笑到:
“这小子,该不会是自知不是对手,束手就擒了吧?”
不过,今天的司徒晓月是着实生气了。自己好不容易偷跑出来,准备跟这小子去鸿蒙城疯玩一把。却不知这小子今天吃错了什么『药』,平日里百依百顺的,今天竟然丝毫不买姑『奶』『奶』的帐。
所以,无论如何要给他些苦头吃。
念此,司徒晓月的剑势非但不减,反而更盛了!
地上的落叶泥石,也受玄气的席卷,一起向着沈笑奔袭了过去。
司徒晓月的身前,近乎凝聚了一条长龙,准备将身子单薄的沈笑,一举吞没!
面对这样的一剑,饶是身经百战的众人,也没把握正面迎接,沈笑,该如何应对?
沈笑身后的一众侍卫,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准备用自己的身子,为沈笑挡下这一剑来。
却在众人刚准备动作的时候:“长龙”面前的沈笑,确实忽然消失了。
众人不明所以,『揉』了『揉』眼睛再次细看的时候,却见那原本威力十足的一剑,不知在啥时候,已经收住了攻势,那疾冲而来的司徒晓月,也戛然而止!
司徒晓月此刻满脸的惊诧,握剑的右手,也在微微颤抖,甚至粉面之上,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司徒晓月的脖颈之上,沈笑的佩剑,正好架在那里。
剑并没有完全出窍,只是抽/出了一小截剑刃,刚好抵住司徒晓月的脖子。只要她再往前一步,可能就会见红了。
而沈笑的身子,却出现在了司徒晓月的身后!
他的脸上,依旧是那从容的神『色』,而且右手,依然背在身后。
似乎刚才,他就只是伸出了左手,抖出了半截剑身,依旧站在原地,并没有其他动作一般。
“这……不可能,不可能!”
司徒晓月,显然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司徒小姐,你我两家的关系,我不想与你有丝毫仇怨。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再无理取闹。
此次,更是我沈某人有要事在身,请你不要在阻挠。让死去的灵魂,得以安息吧!”
沈笑说完,对着身后的众人招了招手,然后自己翻身上马,也不管站路间愣愣发呆的司徒晓月,领着队伍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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