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福林,你说他们在讲什么?他们是不是打算把我们杀掉”,在那群被看守的白人中,一个满脸鲜血的白人少年惊恐的问身边的一个金发壮硕老头。
听到少年的问话,其他的白人也都扭头看向劳福林的老头。这老头是这次旅游的向导,对这一带很是熟悉。
“中间的那个人是这群土人的主祭和首领,他刚才说:‘神明的恩赐不容亵渎,今天就是赎罪的时刻’”,能够听懂这些土人的话语,劳福林脸se十分难看的回答。
“该死,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何况,我只是十年前移民来到这里的”,白人中一个瘦弱中年人低声咒骂着。其他人在听了了劳福林的解释,也都开始疯狂咒骂起来。
“在他们眼里,我们跟几百年前的先辈都一样的,都是可耻的强盗。强盗….,”,失神的瘫坐在地上,劳伦斯喃喃自语。
“不一样,怎么能一样。强盗行径,那可不是我的先辈干的!”,激愤的瘦弱中年白人发了疯般激烈挣扎站起,面目扭曲的大声向站在场地zhong yang的那个祭祀模样的面具人嘶吼着。
随即几个土人看守突然扬起枪托砸在吼叫的白人脑袋上,砸的白人鲜血直流,嘶吼也停了下来。
看到白人的反应,站在中间的祭祀制止了土人守卫的行动。然后来到看押的白人旁边。摘下带在脸上的诡异面具,露出棕se的皮肤。在几十米外的林竹看清土人祭祀露出的面孔,倒吸了一口凉气。
干瘦的脸上密布纵横交错的伤疤,有几处伤疤竟然能够清晰的看到惨白se头骨。真不知道有这这么重的伤,他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蹲下身对着露出惊恐的一群白人一个恐怖笑容,带着韵律的沙哑声音突然响起。随着声音的诉说,蹲坐在地上的劳福林脸上开始浮现绝望的神se。
“太阳的,这群人到底在搞什么古怪”,从沙哑的声音响起,林竹就感到全身的不自在。无聊的掏出一个干果咬了一口,林竹突然发现另外两个祭祀开始布置摆弄一些怪异的头骨。
在这两个祭祀开始行动时,其他的土人开始把背着的一些布袋接下来放在地上,然后用敬畏的眼神看着两个祭祀的动作。随着祭祀从一个个布袋里取出头骨放在地上,林竹竟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些头骨有人的也有一些不知名动物的,在两个祭祀的摆放下,一个两米高的头骨堆很快就摆放完毕。
在头骨摆放完成后,跟劳福林诉说着什么的祭祀也停下了诉说。转身来到了头骨堆的旁边,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掌大的狰狞猛兽头骨放在骨堆的最上方。这个动作似乎是很神圣,以至于周围的土人都用狂热的眼神看着那个最上面的狰狞头骨。
在土人的狂热的眼神下,三个祭祀跳起奇异韵律的舞蹈。在祭祀跳起舞蹈的同时,站在周围的土人猛地跪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古怪的声调,向着白骨堆不停的祭拜。
随着舞蹈的进行,那处白骨堆里的骷髅眼窝处都浮现出幽兰的磷火。磷火随着舞蹈开始忽明忽暗,头骨开始不断的颤动。到最后,这些颤抖的头骨竟然漂浮在土人的头顶不断盘旋,只有那一只狰狞野兽头骨悬浮在半空中不动。
看到这种情况,血口祭祀口中又响起那种带着韵律的声音,而后一指已经哭成一团的白人。随着手指的指向,悬浮的头骨就带着一股青烟飘到了那堆白人的头顶。讥笑的看了一看现在丑态百出的白人,手指狠狠的向下一压,头骨就带着呼啸冲向下面的白人。呼啸而过的狰狞头骨下巴咔咔作响的撕扯着白人的血肉,随着血肉被这些头骨吞噬,头骨中的磷光越发明亮。也就是呼吸间,下方的白人就在满天的头骨下化成了一具具白骨。
在这时,空中悬浮的野兽头骨突然张开嘴巴,仿佛气球般,一瞬间胀大到一间房子般大小。满天飞舞的头骨打了个旋,而后飞入大嘴当中。
“太阳的,这也太邪门了!”,看着这突然的变化,林竹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双掌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也许是林竹的动静太大,空中的狰狞兽头猛然看向林竹所在的方向。
“该死!”,林竹猛地向远处奔去,在兽头猛然转向的时候,林竹就机jing的发现自己暴露了。不再管这群古怪的土人,林竹果断全力催动“小千步”,瞬间消失在山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