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格已经学会将自己不想听的,自动忽略,反正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松下一口气来,视线环视一周,看着屋子里的摆设就开始发愁。
一单间的小屋子,一套桌椅,一套沙发,一张单人床。
不知道这时,是否还会有人认为男女有别,就单独给她一间屋子么?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超级风流学生。
沙发上倒是可以睡一个人。
可是想到下午的情形,难道真的要跟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就发生这种关系?
齐昭格再再再一次叹气,好不容易再来一次的生命,还是小命要紧,男人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
任谁经过她前世那样的生活,也不会再对男人抱什么希望。
夜已深,齐昭格估计已经有十二点多,眼皮子沉重之时,就听到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接着就是向晖大嗓门的喊声,“媳『妇』,开门”
然后,就是院子中男人的哄笑声。
齐昭格深呼一口气,打开门就看到一个黑影迎面扑来,而且还有浑身的酒气,呛得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向晖全身的重量就几乎都挂在她身上。
齐昭格艰难的扶着他走向单人床,猛的将人放下,就听到砰的一声。
很明显是脑袋磕到床板的声音。
向晖哼哼两声,就没了声息。
齐昭格就将他在床外边耷拉着的腿抬起,穿着鞋就放到床上。
也不管他那么躺着多么不舒服,就独自拿着唯一的一条『毛』巾被走到沙发处,蜷缩在那里睡觉。
能挨过一天是一天,指不定明天就可以顺利逃走呢。
齐昭格将『毛』巾被盖在身上,夜里还是有点凉的。
第二天清早,窗外的鸟儿传来欢快的叫声。
齐昭格努力伸展因发麻而毫无知觉的腿,耳边就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醒了。”
齐昭格一下子就从沙发上坐起来,抬头就看到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揉』着脖子的向晖。
她就开始捶发麻的右腿,并对着向晖问道,“你脖子怎么了?”
向晖微讶的看了她一眼,“有点落枕,待会让老屠给『揉』『揉』就行。”
接着就嘿嘿笑起来,调笑着说道,“这么快就关心起老公来啦”
齐昭格顿了一下,看看他『揉』着脖子的手,就想到自己昨晚将人随意的扔到床上,随即笑了笑,“估计是喝酒睡觉不老实的缘故。”
向晖点头,“奇怪了,我睡觉怎么还穿着鞋的。”
齐昭格面不改『色』,“是不是晚上起夜上厕所,回来之后忘记脱了?我昨晚上睡的沉····”
向晖半笑不笑的看了她一眼,随即问道,“媳『妇』,你的腿怎么了?需不需要老公给你捏捏?”
齐昭格还以为被他看穿,没想到这么快拐到别的事情上,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不,不用了,我自己捏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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