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让秦永是相当的无语了。因为,这些诗词,每一首可都是要占据着一页的纸张的!而这个时代的纸张,那是远比后世的时候要珍贵得多的,像是这整本的《韩山诗集》吧,事实上加起来也不过是区区数十页纸而已。可是,他现在自己一个人就是要占去了九页,这不是招人忌恨吗?所以,他就与韩祖德商量着了,还是把他的名字从上面抹去吧,改为“咏月公子”和“竹公子”的名号,否则的话,他是宁愿不上这本《韩山诗集》的。
于是,韩祖德最后没有办法了,只好是由得他去了!
只是,这造成的一个结果就是,随着这本《韩山诗集》的大范围流传,那“咏月公子”和“竹公子”的名号,那可是曰渐兴盛了,可是这天底下知道他秦永就是“咏月公子”或者是“竹公子”的人却并不多,仅仅只是扬州城内的一些文人才子们和百姓知道而已。
只是,那些原本在社会的舆论上占据着主导位的文人才子们却是并不太愿意提起秦永这个“咏月公子”的,毕竟,他所崛起的速度未免是太快了,而且,在那之前,他在扬州城内可谓是声名狼籍得紧的,所以,传统的读书人都不会把他和自己归回到一类的,而是把他视为一个另类!
一个虽然可以在才华上折服他们,可是却不能让他们感觉敬佩的另类。因为,他没有像他们一样,经过了一番的寒窗苦读,所以,这扬州城内羡慕、妒忌他的文人才子们实在是太多了,于是,根本就没有几个人会主动地帮他在外面宣传了,最终,他的名声也仅仅是在江南一道里有些向亮而已,至于江南以外的地区,他可就根本是籍籍无名的。
反倒是那个“咏月公子”和“雨公子”的名号,那已经是传到了这个高要县里了。毕竟,他被刊载在《韩山诗集》上面的诗句,那实在是太美妙了一点了,所以,每一个看到这些诗词的读书人,莫不是在口口相传着他的这些诗词的,连带着,那本《韩山诗集》如今也是名声大噪了!
“他......他是‘咏月公子’?这......这怎么可能?”
听到周围的那一番议论之声,秦武和秦作父子的脸上是同时黑了。因为,那“咏月公子”的名号,他们也是听过的。而且,那秦作在以往的时候,那可还算得上是极度地推崇这个“咏月公子”,开口闭口都是说,他的诗词可堪称一绝的。
而他,也正是因为在童生试中,用“咏月公子”所作的一首诗略作改变,然后答在答卷之上,这才是幸运地通过了童生考试的。可是,没有想到,那个高山仰止一般的“咏月公子”,居然就是他眼前的秦永?这可是让他心里怎么也接受不了的,因为,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说明了他与秦永之间的距离根本就是无法弥合的。
而他今天,别说是不能抱得美人归吧,甚至还是会闹得一个天大的笑话的,毕竟,这大话已经是说出去了,最终丢脸的却是他们父子二人,到那个时候,整个秦氏族人,相信都会背地里笑他不自量力的,什么人不好找,偏偏是找上一个可以号称是千古奇才的“咏月公子”来作比较,那不是纯粹找死吗?
“哼!还不相信?那你说说,秦永公子若不是‘咏月公子’的话,如何能拿到韩山书院的‘推荐名额’?又如何能得到我家小姐的青睐?你不会是以为,像你这样的一个区区秀才,我家小姐就真的是会有多么的稀罕吧?不怕老实告诉你吧,在扬州城里面,像你这样的秀才,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人的,我家小姐若是真要一个一个地去伺侯的话,早就已经忙死了!”
丫环小青看到秦作仍然是一番不愿意接受事实的样子,于是她就又是冷哼之后说道了。而琴棋书画四个小丫头似乎是嫌这还不够热闹,于是又在旁边加了一把嘴道了,“哼,还有啊!我们家小姐可也是扬州城内的第一才女,我们姑爷若不是才高八斗的话,我们小姐又岂会下嫁?”
秦作:“......”
此时可真的是羞愧难当,一时间,都想要是钻到地底下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