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就开骂:“你个小贱人,小婊子。小妖精,你不得好死,你敢欺负婆婆,你会被天打雷劈,火烧火燎,沉塘喂鱼!你不得好死。”
赵二一听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我妹妹有婆家?就这样的婆婆,我的妹妹岂能嫁她家。
赵二赶紧问柴老:“柴老伯,这是怎么回事?”
柴老还记得这个娘们儿在陶家捣『乱』那天她就说她敢要,难道这娘们真惦上了雨春,她的胆子真不小,竟欺负到这里。
柴老没有急着回答赵二,走近了吴氏:“你怎么回事?嘴里胡说八道。”
谁胡说八道了,我就认定她是我儿子的媳『妇』!”
赵二一听气坏了,儿媳『妇』也是你随便认定的:“我就认定你是庙里叫花子的女人,走,我就把你送进破庙。”赵二说着就拎吴氏,吴氏吓得大叫:“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许碰我!”吴氏可不是怕男人碰她,她是怕真把她送到庙里,叫花子要是扑她身上,她一辈子的名声就全完了。
“看你个又丑又脏的德行,我碰你岂不玷辱了我的身子,呸!臭气拉轰的,以为自己是二八美貌女?”赵二这嘴挺损的。
吴氏不敢和赵二对垒,她就是怕赵二送她进庙那一手,这个人她不认识,不知道难不难对付,雨春就是没揍她一下儿,她还没怵,又猖狂的对雨春吼叫:“你打我儿子,你真够狠毒的,下那样的死手,那是你丈夫!”雨春一想这人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贱皮子,不打疼了,就认为谁都可以咬。
“吴氏,你个『骚』娘们儿,你再说一遍,郑子明是你的丈夫,还是大丫二丫的丈夫?我看你太想丈夫了,不够的话我把庙里的叫花子给你送几个去。”雨春的话把吴氏骂疼了。吴氏恼羞成怒:“是你丈夫!是你丈夫!郑子明是你丈……”
“啪啪啪啪啪!”那一连串儿的脆响,比打甄寡『妇』的多了两倍,吴氏坐地就傻了眼,这丫头的手劲儿怎么这么大,她都不知道什么叫疼了,木,麻,加着钻心的疼,这个滋味儿不好受,太难受了,比甄寡『妇』惨多了。
甄寡『妇』还能嚎呢,她,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嘴疼,疼得纹丝不敢动,眼泪却是不少,,珍珠子,金豆子一个劲儿的洒。
雨春的手也够疼,后悔用手打她了,以后要身上带个武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赔本买卖再也不会干了。
“给我滚!,以后再敢败坏我名声,再敢胡说八道,见你一次打一次,见你两次打两回。不服气你就试试,我还不要谁帮我,就我一个小孩子,对你这个『骚』老娘们,老虔婆,老鸨子,快滚,不快点儿,我就找棒子继续打。”
雨春看吴氏还不想走,还想赖在这里咋地,转身就去自己房里找打郑子明的棒子,吴氏见雨春拎着棒子奔她来,吓得撒腿就跑,雨春就追在后面,吴氏吓得裤子都『尿』了。迎面碰见了甄寡『妇』。
甄寡『妇』也是不死心,儿媳『妇』被那坏丫头抢走,此仇此恨怎么报?鲁屠夫进了监狱,自己没了帮手,以前河西好的几个窝囊废,吓得都不敢理她了,甄寡『妇』岂不窝火。
想办法把李雪弄回来,卖个百八十两的,自己也过过美满幸福的生活。
只是那丫头的师父她惹不起,雨春打了她一顿,真的没有教育好她,沉塘的事已经过去了好久,甄寡『妇』的胆子加大了不少。
看到了吴氏的狼狈样儿,心里这个解气,那时候她是怎么嘲笑自己的,叫着号的要把自己沉塘,此仇此恨早晚要报。
甄寡『妇』“嘿嘿嘿!”地冷笑:“我说吴氏妹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儿媳『妇』打了,说说,别贪便宜,不是自己的可别惦记。没福消受可会折煞的,看看看!多可怜哪……嘿嘿!……”
吴氏气得想啐她两口,可舌头动了好几下儿也吐不出来。
眼睛喷着火往自己的家走。
甄寡『妇』却:“呸!呸!呸!”接连吐向吴氏。
吴氏走了一路,遇到了很多在外做针线的『妇』女,看到怪物一样的吴氏,心里都在笑,不知吴氏是怎么搞的,怎么变成了猪头?
有人就问:“吴嫂子,你的脸是中毒了,还是栽大坑里撞的,偏没人说是有人打的,有恨吴氏的就讥讽:“是不是掏蜂子窝了,着了多少蜂子蛰的?”吴氏只好抱着脑袋跑,颤得脸蛋子一挝一挝的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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