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夏眨眨眼睛想,一阵后,就说:“二姐说娘想吃鱼,家里没钱买,就去捞,说河里的鱼很多,一抓就是几个大的,我想抓了烤鱼卖赚钱,想盖新房子,就和很多人一起去了。”四夏都想起了来了。
“你是怎么掉下河的?”雨春听四夏一点没有被吓的后遗症,觉得就奇怪,掉到水里连冻带吓的,脑袋还不糊涂。
“我下了车,头就晕晕的,我掉水里了吗?”四夏对这段事情没有记忆,掉下水之前,人怎么就不记得?
“在那家你醒来时是怎么样的?”雨春想问出其中的破绽,了解一些漏掉的东西。
“我醒了就那些个丫环围着我,拉我去守灵,他们家死了个老头,我很害怕,有她们几个作伴儿,我过两天就不害怕了,就是很晚不让我睡觉,有个媳『妇』说累死我最好,那几个丫环天天掐我,也不是特别疼,她们的手真欠。,三姐你怎么不抓住她们让我报报仇。”
四夏是一点儿也没感觉到自己的危险,怪不得她没吓坏呢。
雨春就要好好的给四夏上上政治课,让她明白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免得她这山看着那山高,胡『乱』给人找麻烦。
“四夏你就躺到床上,盖上被子不要动,我办事不喜欢有人半路『插』一杠子,不许随便『乱』动,『乱』『插』言,不许生气瞎咋呼。”
四夏连连点头:“嗯。”
雨春的丫环俩人拎一个,二冬和邹媒婆被摔的没哦出声来,她们的嘴被堵得俩腮帮子鼓鼓着,怎么能喊叫。
俩人被绑了好几天,手脚都不好使了,给她们撒开一会儿,只要她们一会动,就被绑上,胳膊腿都是被缠绑的勒痕,一道儿一道儿的紫印儿,不只是疼了,麻木加肿胀,已经感觉不出是自己的胳膊腿。
“小芳,掏出她们嘴里的烂布。”雨春一吩咐,呼兰和小芳俩丫环一起伸手,揪出俩人嘴里的破布,有时看她们堵得出不来气,给她们放一会儿,随后就给她们堵上,在客栈的时候,不许她们『乱』说话。
“放了我!你们都找到了四夏,银子也抢了去,还扣着我们,你就是个不讲理的!”二冬哑着个嗓子,她的火上大了,银子是她的命,谋算了几个月,银子到了这个丧门星手里,一定会落起来的,算计了半天肥了这个丫头,二冬能不上火吗?
三天没吃上两顿饭,水也没人给喝,嘴上起了一圈燎泡,疼得发烧火燎,心里的恨意滔天了。
“我答应过找到四夏就放你了吗?你懂得什么是道理,自己的亲妹妹你都下得手卖,想银子你怎么不卖你的儿女?你干的缺德事,还以为别人怎么不了你?你给我老实呆着!再嚷嚷我就割你舌头!”雨春起身踢了二冬一脚:“你干这事不踢死你,就是我的脚软。”
床上的被子鼓动一下儿,被永久按了下去,四夏听出了的二冬卖了她,就要暴起打二冬,永久不让她动。
雨春踢了四脚邹媒婆,新仇旧恨一起算,邹媒婆那时是天天和周氏谷氏勾连一起,时时刻刻地都想卖她,那时自己没有一点儿能力对抗她们,现在自己有了力气,还不踢几脚解解恨,岂不就是软面儿捏的。
“从头到尾地说!有一句慌我就掰掉你的牙,怎么联系的汪家,怎么和游媒婆勾结,都给我说清楚!,漏掉一件敲碎你的脑袋。”
雨春正收拾邹媒婆,甄大已经把游媒婆拎了进来,墩死狗一样撞到墙上,游媒婆,还不知自己为何被人抓,满腹的委屈无处诉呢。
游媒婆被摔的胯骨断了,疼得嘶嚎:“为什么抓我?我可没犯法!”
“先让她清醒清醒,明白一下儿她犯了什么法。”雨春一说。游媒婆听出了声音,猛然睁大了眼睛:这不是找自己做媒的姑娘吗?自己是被她抓的吗?自己没犯啥罪,她是嫌自己没有即刻给她哥哥买媳『妇』吗?
“姑娘,我可是答应一个月后才给你办的,你们『性』子怎么这样急?”
“掌嘴!”雨春断喝一声,四个丫环齐上,一个一个的换班打,游媒婆本来脸就嘟噜,这一打,就成了上尖下宽,紫箔溜銩。
她叫一声,丫环的手就加重,她也感觉出来了,就不敢叫了,嘴上嘟囔:“我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
“不明白?继续打!打到明白为止。”雨春真是怒,装的什么蒜,你不明白?你残害人命,媒婆子最是缺德,让你撞了枪口,也是活到头了。
游媒婆又挨了一顿修理,疼得要命,只好想自己做过的事,自己没杀人放火,犯什么法了?
雨春以为游媒婆就是装的,她不理解古人的心态,在那个古代,买卖人口是正常现象,就是买去杀掉,也是没人管,只要没有苦主,,就是民不举官不究,人权是一点儿没有。
游媒婆还是不明白:“我真的没有杀人放火,何罪之有。”
“四夏,你下来!”雨春一叫,四夏早就憋得慌,跳下来就扑向二冬:“我打死你个丧天良的东西。”薅住了二冬的头发使劲儿的揪:“我让你坏!我让你坏!我一定卖了你儿子,卖了你女儿,让你一辈子见不到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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