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衙役把邹媒婆带走!”
雨春的喝声,邹媒婆的裤子,立马就湿了:“郡主饶了我!那边的情况我真的不知。”
“就算你真的不知,你也该死,还得祸灭九族,王永昌是反叛。你勾结反叛当是死罪。”雨春的话一落,邹媒婆死了。
甄大喊了衙役,锁走了邹媒婆。
这一场戏,演的真累人,雨春真不想让他们随着王家的灭亡消失,二冬那样的人就得让她生不如死,活着让她受罪,看她的儿女怎么堕落,那才叫真正割她的心。
四夏永久都以为是真的,四夏乐得报仇,永久有些不忍:“三姐,别卖那俩孩子行不行?”
“永久还有慈悲之怀了,你烧死父兄的狠劲儿都有,怎么卖两个孩子就心疼了,是不是陶二冬没卖你,你问问四夏,该不该卖了二冬的孩子惩罚她。”
四夏赶紧接茬儿:“应该,许他娘卖别人,不许别人卖他们,他们自己愿意去呢,你管这事干什么?还没让他们去陪葬,你装什么好人?”
“你!……”永久气结:“三姐,你就是报复二姐滴血认亲要卖你的事。”
雨春嘿嘿嘿冷笑:“那不是卖你,你当然不会痛恨她,她不止一次了,在餐馆她已经干过一次,要打晕我卖掉,还是卖给一个老头子。
我已经够留情面了,不把她女儿卖给一个老头子就不错了。”
“那是ji院!”永久觉得雨春够狠,去ji院还不抵嫁给老头。
“ji院?ji院也比王永昌仁慈,不到年龄也不会让接客。王永昌害死了多少童女?你如果觉得王永昌好,就给王永昌送去得了,你二姐还能借上有钱人的光。
“三姐,你变了,变得太狠了。”永久很不满。
“你倒是没变,你爹打你一掌,你就烧了他的屋子。”雨春再次提起永久放火的事。
“看个孩子是无辜的。”永久分辨。
“那两个ji女是有辜的?四夏是有辜的?你是那个意思?你认为,四夏被祸害死给那个老头陪葬是应该的?我恨你二姐是有错的?
我不用让你去死,就把你卖到皇宫做太监,你恨我也是不对的,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二姐不知道那头儿的内幕,而且也没形成事实。”永久还在强辩,认为自己说的对,。
雨春对永久失望已极,以前他还知道个好歹,现在却变得好坏不分:“一句不知情就能开脱罪名?知情与不知情并不重要,看问题看『性』质重要的是她卖自己的亲妹妹是关键,卖就是不对,不管形成事实与否,她已经干了,不是干想想。
没有形成事实就可以逍遥法外?如果不是那个老头子死了停灵四十九天,如果三天发丧了,四夏还有没有命在?我问你,怎么叫没形成事实?
是不是买了你的妹妹,你根本不在乎?或是你盼望你母亲得什么好处?”雨春气坏了,逮啥就说啥,他嫌永久在此烦人,赶紧的气跑他。
永久真的气跑了,哼哼着回了自己房间。
次日起早,天气寒冷,到了节气大寒,出气儿都是白霜。
离家还有三十多里地,雨春告诉甄大早点上路,要赶中午到家,好好休息一宿,隔日还要进京。
和周华云分了手,雨春就奔了二冬家,二冬住的不是回雨春家的方向,绕了一个大圈子,永久认为雨春是非卖这俩孩子不可,坐到俩孩子身边:“你们俩快跑吧,被卖不是好事。”
“我们才不跑呢?哪儿都比我们家强,屋里一个傻子,一个半瘫老太婆,要吃没吃,要喝没喝,那个死老太婆天天骂我们是野种,我们才不喜欢在那里呢!陶二冬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我们才不跟她丢人了,你少搅合我们家的事,跟你们陶家没关系。”这两孩子一套话,把永久闹傻了,人家根本不值他的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永久气蔫了,这是什么世道,也没有理可言,好歹不分,里表不懂,他无话可说。
等到了二冬家,一下车,永久发现不对,怎么把他们送家来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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