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就让她们试试,不见黄河不死心,不让她们尝尝苦头,她们怎么会认输。”雨春说完,抬腿就走,一边走,李雪又问:“乔乔怎么也跟来了?”
“想进国子监。”雨春困意上来了,说话就是懒洋洋的,不禁打了个哈欠:“哈……嘘……我们快睡吧。”
李雪说:“好,一天折腾的很乏,就去睡。”嘴上说着,李雪也没有困意,边走边想:乔乔读那么几天书,就想进国子监,白浪费钱。
“国子监好进吗?”李雪虽不懂,也听说冬冬去国子监要不是太上皇,根本就进不去。
“好进?好进还找太上皇干嘛?进去有用吗,听不懂也是白花钱,浪费功夫。”雨春想的是另一码,不能等四夏她们干够了再走,会耽误麦收的,家里一大摊子事需要忙乎。
让她俩在这里学吧,能干更好,不行再打发她们走就得了。
想到此雨春又一个哈欠:“哦……喔……雪儿姐,我们快睡吧,我决定明天早点走。”
“又改变主意了?”李雪也打了哈欠。
“嗯!不能耽误正事。”雨春快步走,恨不得倒头就睡,实在是太困了,打个哈欠就十分地解乏。
几个丫环已经睡下了,雨春不让她们等她,也没有让人伺候就寝的习惯,进房就拴好门,掸掸衣衫就躺下了,吃完饭沐浴后才换的衣服,也没有换睡衣,时间太晚了,只好抓紧。
翌日清晨,雨春坐到马车里,三辆马车疾行,春天的雨水少,平坦的大路还没被雨水冲得坑坑洼洼,道路并不颠簸,摇篮一样的车,把人晃出了睡意,雨春眯着眼似睡非睡。
李雪坐在雨春的对面,也是睡意浓浓的,看了下儿雨春,她就趴在小几上睡了,雨春就靠在车板上打着瞌睡。
四个丫环坐在一个车里,四个人相对也在瞌睡,小芳的样子也看不出和别人不一样,一副瞌睡的样子。
可是她的心里是不平静的,郡主说几天后才回乡下,为什么又提前了?是不是看到乔乔来了,郡主故意把我们分开,都说郡主宽仁大度,有成人之美,济困扶危,不吝财产。
怎么对自己和乔乔这样刻薄,求她讲个情面不答应,故意地把他们分开,乔乔一定是为她来的,郡主怎么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自己碍着她的事了吗?她也没想嫁给乔乔,她为什么挡别人的路?
小芳的心里不痛快,只恨自己的命不好,摊上了这样的父母,卖了自己的亲女儿,做了奴婢,要不是这个奴婢的身份,自己岂能嫁给乔乔。
小芳想大哭一场,发泄自己的悲苦,可是她还是有忌讳的,郡主明明知道她的心思,她要是大哭起来,郡主一定会嗔怪。
这次自己没得到机会和乔乔说上一句话,就被郡主拆散了,小芳心里委屈得很。
雨春睡得熟熟的,可不知道有人在怨恨她。
晚上到了客栈,要了六个房间,雨春多带了四个侍卫,有力气活儿让他们干。
甄大他们住了三间,四个丫环两间,雨春和李雪一间。
晚餐吃过,俩人就唠起了闲嗑,李雪说:“春儿,你说小芳怎么总是闷闷不乐?”
“心愿达不成就不高兴呗!”雨春说道。
“她还有什么心愿,乔乔他们成不了,她还惦心什么?出了皇宫那个火坑,跟着你这么享福,哪像个做丫头的,赶上大家主小姐享受了,穿的是新衣服,吃的是鱼肉,跟你这个郡主的生活不次一点儿,还想啥?”李雪就奇怪了,人还挺不知足的。
“女人嘛,想丈夫,乔乔不行,就不能想别人?”雨春是专门逗李雪。
雨春的话一出口,李雪就是震惊:“她得相思病了?我说总一个劲儿地瘦呢,她想谁,这种事可不能猜着玩儿,让人知道了可不好听。”
雨春苦笑,李雪的思维也有脱轨的时候,猜着玩,自己可没干过那事;雨春一哂:“雪儿姐,你怎么会这样想呢?事情可是真而确真的。”
“有那事你一定知底了?快告诉我是谁?”李雪八卦之心泛滥,还没有见她这样急切地打听过一码事。
雨春只是笑,勾着李雪的馋虫不让她如愿,还是头次见到李雪的急切样子:“猜猜看。”雨春看李雪那样急,一定是有原因的,心里就犯了嘀咕,李雪想的是什么呢?
“让我猜?怎么猜的着,是她单相思,还是对相思?告诉我,你想急死我!”李雪拉一把雨春:“说不说?不说,我会咯吱你。”
雨春好笑:“李雪这是怎么了?这样急切可不是她的脾气,唔!……雨春若有所思……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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