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萝莉指挥着头上长角的狂战士少女,以一发突如其来的宝具袭击了白亦,眼睁睁的看着白亦的身形在绿色闪电的冲刷下开始崩溃,最后逐渐消失在一道炫目的光柱之中。
“哼!什么强大的神秘魔术师,在我的巴萨卡面前,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这场圣杯战争,我们赢定了!”黑皮萝莉得意的说着,习惯性的伸手想去拉起自家从者的手,和她一起庆祝胜利,结果刚一触碰到对方的皮肤,“哇!好烫!”触电般的收了回来,放在嘴边用力吹着。
“冻住就不烫了。”一个声音在她耳边提醒道。
“啊!有道理,我去找些雪来!”黑皮萝莉回答道,刚准备迈开步伐,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僵硬的转过身去,便看见一具古怪的盔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背后,而自己那位有着强力宝具的从者巴萨卡,则已经被冻成了一座冰雕。
“嗨~”那具盔甲从她挥了挥手,由线条组成的面甲上扭曲出一副微笑的表情。
毫无悬念的,黑皮萝莉也惨遭捕获。
“告诉我关于圣杯的一切资料,包括如何构筑,如何运转,以及最后的目标如何实现。”白亦用手提起被束缚术捆得结结实实的黑皮萝莉,把她提到了自己面前,因为使用了特殊的束缚技巧,让黑皮萝莉每挣扎一下便会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刺激,只是稍微扭动了一下躯体,便已是面色潮红。
“呸!”黑皮萝莉很是硬气的吐了口唾沫。
“不肯说吗?那我只能当着你的面,把你心爱的巴萨卡拆成零件了。”白亦说着,伸手握住一旁冰雕从者的胳膊,用力一掰,一条手臂便掉了下来。
黑皮萝莉顿时面若死灰,虽然她知道从者这样的灵体受到任何伤害都能用魔力来恢复,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唯一的朋友惨遭如此毒手,心里却是怎么都无法承受,特别是看见白亦极其残忍的把那条断臂再接回去,再掰下来,又接回去,再掰下来之后,她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
白亦以不伤害二人为由,得到了城堡里存放各种资料的密室位置。
最后,白亦把巴萨卡的手臂重新接了回去,还喃喃自语道:“这人偶设计得挺不错的啊?拆卸起来还挺方便的...”
黑皮萝莉这才记得,自己这位小伙伴好像是个人造人,四肢都是能拆卸的那种...
“好了,去取资料吧。”白亦说着,把黑皮萝莉扛在肩上,因为动作大了点,引得她又发出一阵娇喘,再用魔力把冻成冰雕的巴萨卡举起,跟在自己后面。
“你究竟是什么人?”黑皮萝莉一边娇叫着一边问道。
“来拯救你的人。”白亦酷酷的回答道,又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怎么不把你从者身上的婚纱换成泳装呢?这样她就能开口说话了。”
黑皮萝莉听得一脸懵逼,换衣服和说话有什么联系吗?
说着,白亦一路轻易的放倒了很多守卫,闯进了地下室,把那里面大堆大堆的书籍卷宗资料啥的往储物袋里塞,黑皮萝莉被他扔在墙角,忍受着潮湿衣物带来的不适感,问道:“那些女佣,你都没有杀掉是吗?”
“我从来都不喜欢杀人。”白亦低声回答道。
很快的,资料室被全部搬空,白亦又扛起了黑皮萝莉,抓着冰雕巴萨卡,往自家别墅进发,如此一来,还剩下的从者便仅剩弓兵了,考虑到这个职阶自古就总出挂逼,他还是决定小心点。
“情报里不是说你只抓从者的吗?为什么要把我也带走?”黑皮萝莉在背后问道。
“我不带走你,你还能活几天?”白亦回答道。
然后黑皮萝莉就说不出话来了...
回到别墅后,一群之前被抓获的女孩们正围在一起一边吃着糕点,一边讨论该如何逃跑,包括先前还满脸不屈表情的白色连衣裙也在其中,还吃得大口大口的,脸颊和嘴角边上全是奶油,看起来先前是憋坏了,只是看见白亦回来了,连忙扔掉手头的糕点,舔了舔嘴角的奶油,又坐回墙角里,换出一张臭脸,怒视着他。
“御主,您回来了。”紫衣的女孩很乖巧的上来迎接,从白亦手头接过已经面红耳赤的黑皮萝莉,不由得问了一句:“诶?她好像是个人类呢?是巴萨卡的御主吗?诶...好像又不太对...”
“她应该也是个人造人,当做小圣杯用的,放任不管的话,过几天就死了吧?我有些看不下去,就把她也带回来了。”白亦说着,把巴萨卡身上的冻结解除,虽然恢复了她的自由,可她刚刚才释放过消耗巨大的宝具,又被白亦切断了魔力供给,此时却是根本没有了行动能力。
“我去楼上看资料,找找看有没有解决圣杯战争的办法,你们自己玩吧,饿了就叫我。”白亦随口说着,上了楼,关上了门。
紫衣女孩点了点头,找来一条浴巾递给黑皮萝莉,示意她自己清理一番身体,又和其他几个小萝莉一同合力把动不了的狂战士抬到沙发上躺下,这才看向其他女孩,说道:“这样一来,就差一位弓兵了...”
“根据我们家族之前得到的情报,这次的弓兵是一位神话中的英灵,十分强大,你的御主还想去单独对付吗?恕我直言,那位弓兵和我们这些半吊子可不是一类的。”黑皮萝莉软绵绵的躺在地上,一边擦着身体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那身古铜色绸缎般的皮肤,又有点微微的脸红。
“如果是御主的话,肯定没问题吧?从神代一来,我就没有见过比他还强大的存在了。”紫衣女孩很认真的说道。
“这个恶徒,他真的抢来了圣杯战争的资料?要按他说的那样以自己的方式解决这场战争吗?”白色毛巾被有些迟疑的问道,“可是这样一来的话,他打算许下一个什么愿望呢?”
“他或许根本就不想许愿吧?”紫衣女孩回到小伙伴中间,压低了声音说道,“作为他的从者,我能隐约的感觉他好像没有愿望,或者说,没有要在这个世界上实现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