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轩刚想问墙上刷的是什么,花衣师叔看着他说道:“我是一个比较讲究的人,在挖好这个洞以后,我就利用这些碎石的形状简单的把它们拼凑在一起,最后用收集来的废瓷器把它们压成粉,最后刷在这些碎石上,干了以后就会很结实也很好打理,这个鬼地方就是地震多,你们看这么多年大地震也有过几次,我这里还算安全,没有出现结构问题”胡明轩很仔细的伸着脖子看着墙上,碎石之间的搭配很巧妙,看来师叔很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几个人站在屋子里面看来看去,越看越觉得花衣师叔的精细。医生有些累了,看了一会就直接盘腿坐在了屋子中间的蒲团上,很自然的运功驱逐着身上的疲乏,花衣师叔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看着他运功的神态以及动作,就看见医生坐下去以后,胳膊很自然的平放在盘起的膝盖上,动作轻柔,神态自然,全身上下干干净净的,很是斯文。
花衣师叔看了一会就觉得医生练习功法的动作还是有些稚嫩,不够老到圆滑。处处小心,步步谨慎,就有些忍不住对着胡明轩几个人说道:“你们几个是不是都这样练功啊?也都是才开始练习的?”胡明轩赶紧上来答话道:“启禀师叔,师侄几个确实是一起修炼的功法,自从离别了山门以后,我们几个居无定所,漂泊无根,一直没有耐下『性』子专心守一练习功法,一路之上打打杀杀,心难安,意难定,一路逃亡,身上功法确实荒废了”就把自己在日本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花衣大师点点头说道:“我那师兄看人却是极准,既然是我的师侄,我岂能置之不理?这样吧,在我这把老骨头入土之前,我指导你们练习功法,身为本寺的外门金刚护法,不会用功法自保岂不是让人笑掉了大牙?你们都来坐下,我看看你们的功法程度”。几个人依次坐在蒲团上,花衣师叔很仔细的看着他们每一个人,观察着每一个人慢慢的进入忘我的状态。只有‘文学家’坐在蒲团上扭来扭曲的。
胡明轩和老蔫从练功中醒来的最早,他们看了看周围,就看见花衣师叔也在一边打坐着,不过跟他们有区别的是,花衣师叔的身上竟然有着一层淡淡的光,整个人都在那光里面,光很奇怪,好像很有质感,有一种很滋润,很柔软,很平静祥和的感觉,三个人不禁有些目瞪口呆了,从来都没有听师傅说起过,功法练习居然还可以达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