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因为爱情总是难舍难分,何必在意那一点点温存。
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在每一个梦醒时分,有些事你现在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
黑暗里两个人的手就这么紧紧的握着,握着,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静的开业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两个人相对无言,然黑暗遮挡了看清楚彼此表情的视线。
过了许久,冷如瑾终于打破了这沉寂;“师兄,跟我走吧。”如瑾说完就松开了西门永浩的手,西门永浩应了一声,然后随着如瑾一起起身,他先把房门给插上,这样好让外人知道自己已经睡下了,接着他把房间里那唯一的光亮也给熄灭了,然后和如瑾一起从窗户里跳了出去,然后把窗户给关上,接着两个人就一前一后一起摸着夜色跳出了西门家的高强,然后两个人踏着夜色并肩朝他们的目的地行去,两个人运用自己的轻功,施展高来高去陆地飞腾数,形如那离弦之箭在黑夜里穿梭,几里地的功夫转眼就到了。
他们来到了一座小山里的一茅屋前面停了下来,冷如瑾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师兄,我们进去吧。”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屋子里。房间里灯火通明,炉火熊熊燃烧和外面的寒气袭人完全是冰火两重天。这就是冷如瑾的住处,距离冷翠庵不远处的一座茅舍,只有一间屋子,房间里有一张床,白色的帘子疏舒展着,床对面是一个简单的梳妆台,上面一面铜镜,还有几本书以及一些女孩子的日用品。墙角处有一个炉子,还有一只堆满炭火的火盆,然后就是一张矮脚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等,还有几只正在绽放的蜡烛。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一些维持生活的琐碎物件,房间虽然不大,可是却是干净整洁,温馨,有一种家的感觉。
“师妹;我好想你。”进了房间西门永浩就把冷如瑾紧紧的抱住,此刻他不想去压抑自己的情感,他虽然不爱如瑾,可却也是真的思念她,他能够给予如瑾的虽然不是爱情,可却是一种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情。
冷如瑾就这么脆弱无力的倒在了西门永浩的怀里,这一刻她等了太久太久,此刻的温暖足矣融化她所有的冰封,此刻的温存足矣驱散她所有的怨恨,此刻的柔情足矣缓解她所有的疼痛。
“师兄,我也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说着如瑾的泪珠儿就这么滑落了,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可是在爱人面前她却怎么也坚强不起来了,她也不希望坚强,只希望做他怀里那个苍白脆弱的女人。“师妹;你不要流泪了,看着你流泪我的心都要碎了,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多愁时间来陪你的。”西门永浩心怜的为如瑾擦去眼泪,他可以给她一切的许诺,唯独不能够给她一个真正的名分。
冷如瑾无力的问;”师兄;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够永远的不分开?“她的问话有些哽咽,她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对方会如何回答。
西门永浩不自已的叹了一口气,然却还是坚定的说道;“师妹;你在等等,很快我们就会不分离了,很快。”这一句很快是如此的讽刺,这样的所谓期限明显是在敷衍。
冷如瑾没有在说什么,她也希望真的能够很快,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