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的不错,但却只是言及皮毛而已。
人生如棋,世事如局,围棋有三百六十一道,仿周天之度数,可应天道玄机,又可做排兵布阵之局,何只是娱乐、养xing之用,它不但可养xing,更可以悟xing明道。”
赵倚天看着赵东林,一脸温和,满眼的欣赏之se,但是话语却严肃,不及表情的三分温和。
“方才你为师对弈,心有三分不在焉,三分胆怯意,十分棋术能发挥个五六分算是不错了。
还有与人对弈最怕举棋不定,畏首畏尾,顾虑重重。心中无棋,手下无棋,心中棋乱,手下棋乱,心中棋抖,手下棋颤,心中棋似羽毛,手下棋难如磐石。凡举棋不定者,最后举起往往都是“输”。”
“嗯,师父教训的是,弟子已懂了。”
“呵呵~懂与不懂你自己知道,于此棋中之理,关键在于自身感悟,说说你懂了几分。”
“是,师父,方才师父之言,弟子明白了与人对弈,如与命运抗衡,战胜对手那是其次,关键是要明白战胜自己比战胜别人更为重要。”
赵东林被赵倚天说得惭愧不已,刚才还感觉自己不是恶子丹朱,但没过一会,那种感觉又来了,他再次扮演了丹朱,而赵倚天又重新做起了尧帝。
“林儿,你确实天资很好,聪慧异常,你能明白这点为师真的替你高兴,但愿你能记住今ri的话,未来的修行路上莫要忘记。”
“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听到赵东林的话,赵倚天知道他确实明白了不少,他欣慰不已,连话语也渐渐多了几分温暖,让赵东林听了有些畅快。
“战胜别人易,战胜自己难,战胜自己就是战胜别人,战胜自己、把握自己才能成就自己。希望你能明白为师之言,其实你三师兄和你四师兄就曾如此过,但好在他二人能够及时明白此理……”
“切,得了吧!师父。”
赵东林正听的入神,但赵倚天话还没说完呢,就被趴在一旁本来已经萎靡不振的大黄给打断了。
“还不是您老人家帮助他们两,要不以他们两的xing子,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一旁的大黄从两人下棋开始就没了兴致,听到赵倚天给赵东林讲理了,它更是没了点滴兴趣,本想趴在地上睡会觉,但是听到赵倚天提及赵子龙和赵火麟,它立马就来了jing神,开口嚷嚷了起来,揭开了赵子龙他们的老底。
“靠!死狗,你见我们两不在,又诋毁我们两,想死…太不地道了。”
听到一声靠字,赵东林就知道赵火麟来了,闻声而知其人,赵东林心中哀叹,怕这三个活宝搅了赵倚天的雅兴,影响自己明理。
赵火麟本想说大黄想找死,但是看到赵倚天目光如炬,有怒火闪烁,他立马改口,但声音和气势弱了不少。
“汪~我可没有诋毁你们两,不信你问小师弟。”
大黄本又打算拉出赵东林,让他去做自己的挡箭牌,但是赵倚天却并不给它机会,开口对着赵子龙说道:
“行了,子龙,你们不是打算去西山那边闭关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嗯,师父,是这样的,我们方才刚到那里,但没想到原本在那里闭关中的七大龙王突然破关而出,言说西山里面的天地元气突然变得狂暴,就连天地法则秩序都有些絮乱了,所以我们打算先过段时间再去闭关,再多准备充足一下,到时候可以一举进入人祖后阶。”
赵子龙听到赵倚天问话,他立马躬身作揖,开口解释了起来,只是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不过赵倚天老谋深算,知道赵子龙和赵火麟的打算。这个空间很大,除了东西两山,南湖,北谷,可做闭关静地之外,却是还有许多其它好去处,都是可以做静修之地,而这二人之所以颓搪,赵倚天明白都是因为自己的暗伤,两人是想多在自己身边待上几ri。
“那我们族中在西山内闭关的人都没事吧?”
赵倚天知道归知道,但他却不去点破,而是开口问起了其它的事来。
“师父,没有,西山暴动有预兆,所以没有什么事发生。”
“嗯,那就好,没事就好。多事之秋,千万不能有事。”
“西山暴动以前是十数年一次,不想这几ri变得如此频繁,这果真是应了石坤之言,看来其它几处地也该应言了。”
赵倚天自语,沉思片刻后他开口对赵子龙和赵火麟吩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