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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大俊男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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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番交手下来,两个人心知肚明,要想取胜,短时间内,还真是难分胜负,眼下可真不是绝斗的时候,所以两人一压身姿便落了下来,分站在两边对恃着。

凤浅跑到赫连千寻的身边,一拉他的衣袍,沉声开口。

“好了,别打了,眼下还有很多事要做呢?我找到了我皇兄,我要帮皇兄重新夺回大周的皇位,你有时间还不如帮我想想办法,另外,还是想想如何帮菱儿解掉软情丝,你别忘了,没办法解掉软情丝,我们可是一刀两断了。”

“又说这个,又说这个。”

一提到这个一刀两断的话,赫连千寻便发狂了,大掌一挥便击了出去,院子不远处的花草倒了一地。

凤浅气得翻白眼,这死男人脾气一样火爆,她不就是说说嘛,为了激励他想办法帮菱儿解掉软情丝嘛,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凤浅身后的瑟瑟等人赶紧小声的说:“凤姑娘,快别说了,先前你说了这话,主上在族里可毁掉了不少的东西了,这会子再说,指不定又要毁掉多少东西了。”

凤浅抬头望去,只见那赫连千寻还在发脾气,运力毁东西。

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啊,你毁的是人家的东西啊,凤浅无语了,只得无力的喊着:“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过你可别忘了解软情丝的事。”

真是拿这死男人没办法,心里气恨恨的想着。

那边赫连千寻总算止住了动作,远远的还冷着一张脸,望着凤浅,一字一顿的开口:“以后都不说分手一刀两断桥归桥路归路各过各的这些了?”

这分明是威胁啊,凤浅真想上去拽他的宝贝银发,给他扯光好了,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威胁她,有心不理吧,那男人又举手了,她若再不说话,他便又毁人家的东西了,凤浅气恨恨的跺脚:“好了,不说了不说了。”

这下赫连千寻总算满意了,回身走了过来,一伸手便拉了凤浅的手,满脸的笑意,完全不复之前的愤怒。

“浅儿,我们走了。”

某女彻底无语,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不过她就是被他这一套给制得死死的,真不知道谁比较倒霉一些。

两个人领着手下准备离去,身后的夜凌枫脸色阴沉,周身的戾寒之气,冷冷的开口:“站住。”

赫连千寻一脸莫名其妙的回首,望向夜凌枫,现在他的心情好,所以不计较某人的冷脸色。

“有事吗?”

“你确定给我的人下了毒,然后毁了我的东西,便这么一走了之?”

夜凌枫冷酷的开口,身后的侍竹已经给中毒的手下解了毒,此时,不少的手下全都虎视眈眈的盯着赫连千寻等人,就等着主子一声令下,他们便动手再和这些人斗一番,先前若不是中毒了,他们不会败得这么惨,给主子丢脸的。

“喔,这样啊,其实给你的人下毒,算是客气了,谁让你动了我的人呢,”

他说完更紧的握着凤浅的手,凤浅脸色微红,这男人怎么一口一声他的人,他的人,她现在还没有嫁给他呢?想到这警告的望向赫连千寻:“赫连千寻。”

赫连千寻却不理会她,依旧望着夜凌枫:“毁了你的东西是我的不对,这样吧,我有一个办法可解软情丝,你要不要试试?”

他一开口,四周寂静无声。

凤浅最先反应过来,抱着赫连千寻的腰便激动的叫起来:“千寻,你有办法解软情丝了,你有办法解了?”

看吧,这待遇立马变了,之前还叫他赫连千寻,就因为他有办法解了软情丝,他的待遇立马从赫连千寻,变成了千寻,这让赫连千寻有些吃味,很想看看传闻中比他还重要的女人是谁?浅儿时不时的把她挂在口中。

不过赫连千寻也知道,那个叫海菱的女子曾经帮助浅儿逃离了了皇宫,若不是她,他也遇不到她,所以说他还是满感激那个没谋面的女人的。

凤浅激动的叫着,夜凌枫也回过神来,望向赫连千寻,沉声开口。

“若是阁下有办法可以帮菱儿解掉软情丝,朕欠你一次,日后必还。”

夜凌枫眼里闪过栩栩如辉的光泽,若是能解掉菱儿的软情丝,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赫连千寻听了,眼里闪过赞赏的光芒,这男人倒是不错,何况他还是一国之皇帝,能力又强,若是让他欠自已一个人情也不错,想到这,赫连千寻放开凤浅,走过去几步,停在夜凌枫的面前,缓缓的开口。

“这解软情丝的办法,可是很冒险的,你确定你要做?”

“是,只要有一线的办法,朕都会去尝试。”

“那好,”赫连千寻点头,然后凑近一些,小声的告诉了夜凌枫,很快便说完了,退后一步站定,夜凌枫的眼里闪过晶光,周身光华,脸上浮现起笑意:“谢谢,这情朕欠下了。”

“好说,日后若是需要,我一定会向你讨要的。”

赫连千寻说完,转身走到凤浅的身边,一伸手执了凤浅的手带着手下往外走去。

凤浅忍不住追问起来:“千寻,怎么解掉软情丝?怎么样解?”

激动兴奋的追问着,不过赫连千寻并没有告诉她,因为告诉她并没有什么好事,若是她嘴快泄露出去,她的那个朋友未必同意,因为解软情丝是十分冒险的事,一切全凭天意了。

“夜深了,你该回万新客栈休息了。”

“千寻,你告诉我嘛,告诉我嘛,究竟怎么解呢?”凤浅施展往日的撒娇功,不过赫连千寻不为所动,拉着她一路回万新客栈去了。

而夜色下的夜凌枫久久的立着,没动,周身的璀璨的光华,脸上笑意盈盈,月夜之下,惊心动魄力的华丽。

侍竹等人不知道先前赫连千寻和爷说了什么解降头的办法,忍不住追问:“爷,是什么方法啊。”

看主子十分的高兴,他们自然也是高兴的,不过因为赫连千寻的神神秘秘的,所以他们忍不住担心,是不是什么损害主子的方法啊。

夜凌枫回身走上台阶,并没有说如何解软情丝的事,其实这解软情丝的方法,十分的危险,一个不好,很可能便会丢掉他的性命,但是为了解掉菱儿身上的软情丝,为了他们能够永远的在一起,哪怕有十分之一的机会,他也要去试一试。

“好了,以后会知道的。”

夜凌枫不说,侍竹等人越发的心惊而害怕,不过主子不说,他们也没办法,一路走进了书房。

万新客栈里,众人并不知道凤浅被劫的事情,也不知道赫连千寻已现身,赫连千寻送了凤浅回客栈的房间,并没有离去,反而在她的住处粘了好长的时间,又乘机偷了两口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万新客栈。

虽然他没说什么,但凤浅知道他定然就在附近,如此一想,心里便安心不少。

今天晚上,她一被夜凌枫劫了,赫连千寻的人便出现了,说明他一直跟着她的。

如此一想,心中既甜蜜又郁闷,不知道赫连千寻告诉夜凌枫解软情丝的方法,究竟是如何解的呢?这念头一直折腾了她半宿,天亮的时候方睡。

睡了一会儿的功夫,便听到门外侍梅的声音响起来。

“公主,公主,时辰到了,该起床了。”

侍梅一唤,凤浅便清醒过来,今儿个仍是皇兄恢复记忆的日子,她哪里还睡得着,虽然一夜没睡,但是精神却十分的好,唯一不足的便是心里很紧张,担心皇兄若是没有恢复记忆怎么办?难道她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娶贼人的女儿,与她一起生活一辈子吗?

如此一想,心情无端的烦燥起来,不过起身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正是侍梅,侍梅一抬首见凤浅眼睛暗红,分明是一夜没睡好的样子,不由得心疼的开口:“公主,你别急了,不会出意外的。”

凤浅摇头,并没有提到昨夜的事情。

因为对于夜凌枫接下来如何打算的,她并不知道,所以她还是什么都不说,给菱儿一个惊喜,到时候夜凌枫一定会出现解掉菱儿身上的软情丝,这样一来,他们两个人便可以恩爱的在一起了,心中这么一想,凤浅的心里便又开心起来。

“梅儿,我盥洗一番,你去和菱儿她们说一声。”

“好。”

侍梅点头,便自去回海菱的话,今儿个大家都起了个早,因为海菱准备了,今天若是司马晔能恢复记忆,那么她们便和他们一起回京,若是他没有恢复记忆,她们也不等了,直接便回大周朝的京城了,留下他们在这里慢慢的治病。

几个人收拾盥洗一番,便出了万新客栈,早膳都没有用。

早晨的望江楼,客人很少,因为是茶楼,几乎没什么人。

所以海菱等人出现,小二倒是意外了一回,不过仍然很尽责的招呼了她们上楼,招待到二楼的雅间去。

司马晔很快也出现了,进了雅间,沈若轩没有说什么话,便动手用金针给司马晔刺穴,雅间内众人喝茶吃点心,安静的等候着,半个时辰后,沈若轩收了金针,然后望着司马晔,缓缓的开口。

“你慢慢的闭上眼睛,开始想一下,可记得从前的事情。”

沈若轩一开口,雅间内的人,全都停住了喝茶吃点心的动作,一起盯着司马晔,十分的紧张,尤其是凤浅,手指忍不住的颤抖起来,生怕司马晔没有恢复记忆,雅间内一片死寂,谁也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门外的廊道里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很快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碰的一声踹了开来,数道身影出现在门前,为首的人气势汹汹,周身怒火的瞪视着雅间内的人,等到视线一接触到最正中位置上的男人,眼泪便下来了,直接哭了起来。

“司马晔,你太过份了,我倒底哪里对不起了,你竟然瞒着我来见这些莫或其妙的人,你说,我倒底哪里对不起你了,我尽心侍候你,给你生孩子,一个人在家安份守已,你呢,倒好,竟然跑到这里来见莫名其妙的人,还偷偷摸摸的瞒着我,你真的太过份了。”

柳菲雪一出现,便像以往一样采取眼泪攻势,然后便是肚子里的孩子。

以往她如此一闹,司马晔必然是妥协的,可是今儿个他一动不动,缓缓的睁开眼睛,眼里深不可测的光芒,唇角紧抿,就那么一动不动的望着柳菲雪,似乎看一个陌生人似的,这眼神令柳菲雪恐慌,忍不住真哭了起来。

“司马晔,你倒底怎么了?你是吃错药了,那么望着我干什么?”

柳菲雪哭着,雅间内的凤浅忍不住发起火来,直接大骂。

“江菲雪,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胆敢在我皇兄面前,又哭又闹的,跟个泼妇似的,你以为下药让我皇兄失了记忆,我皇兄便永远的记不起来了吗?你做梦吧。”

凤浅一开口,柳菲雪大惊,先前她并没有注意到凤浅,此刻一听凤浅的话,再睁开泪眼婆娑的双瞳,总算认清了眼前的人,竟然是大周朝的皇室嫡长女凤浅,这个在联姻之时逃婚的女人,竟然出现在这里,难怪司马晔最近神神秘秘的,原来是因为凤浅找到他了,一想到这个,柳菲雪慌了,难道司马晔记起了从前的事情,不,她不相信。

柳菲雪的唇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捂住嘴,摇头:“不,你是谁啊,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江菲雪,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你爹爹江灞天差点杀了我皇兄,现在拥寿王为皇,可是却把持着朝政,你和你爹爹一样可恶,竟然给我皇兄下药,让他失去了记忆,与你生活在这种小地方。”

“不,不,这不是真的,你胡说,你乱说,这里哪有你的皇兄,”她说完害怕扩望向司马晔,生怕司马晔相信了凤浅的话,连连的摇头:“司马晔,你别相信别人的话,我是你的妻子,我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呢,你别相信这些人调拨。她们与我们柳家是有仇的,自然见不得我们好,所以才会来陷害我,司马晔,这大半年来我对你不好吗?我们不恩爱吗?你千万别中了坏人的诡计。”

柳菲雪扑到了司马晔的手边,牢牢的抓着他,就希望他点头认同她的话,可惜她没有等到,只见司马晔幽深的眸光紧盯着她,像看一个陌生人,然后慢慢的开口。

“江菲雪,朕想起来了,一切都想起来了,原来是你给朕下的药,你用药物控制着朕,不让朕想起从前的一切,与你住在双喜镇上,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朕仍是大周朝的前皇上凤紫啸。”

司马晔平淡的说完,脸上有一抹心痛。

其实他一直把江菲雪当成妻子来看的,他没想到最后隐藏着的竟然是这样的真相,心里说不痛心是假的。

柳菲雪有些反应不过来,所以被司马晔,不,凤紫啸如拂灰尘一般的拂开,她的身子跌倒一边去了,雅间内,众人望着她,眼神复杂,说不出是同情怜悯还是嘲讽,总之每个人的眼神变幻莫测的,无一人为她说话,好似看笑话似。

江菲雪没想到凤紫啸竟然如此的无情,当着别人的面让自已如此难堪,她好痛心,想起当初为了他,她跪在父亲和兄长的面前,苦苦的哀求着,才换来了他的一条命,难道她想父亲和兄长灭掉他,毁掉他的江山吗?她不想,她也想当一个堂堂的妃子,可是父亲决定了的事是没办法更改的,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保住他的一条命,而那失忆的药,正是在父亲的监视下下的,直到父亲确认了他真的失去了记忆,才放了他一马,同意她带着他远离京城,隐姓埋名的生活在这边远的小镇子上。

谁知道到头来,她竟然换得了他如此鄙视的眼光,她也是天之骄女,从小到大什么东西都是最好的,为了他,她甘愿失去那些富贵,也要与他在一起,难道就是为了得到今日的羞辱吗?

“凤紫啸,若是没有我,你早就没命了,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报答吗?”

江菲雪知道凤紫啸恢复了记忆,也不想再装了,她抬头,泪眼模糊的望着那端坐在位置上的男子,他前一刻还是她的丈夫,这一刻便像看陌生人似的看着她,那深邃的眼瞳里还有恨意,她还怀着他的孩子呢?

“凤紫啸,你忘了我们的孩子了,他还在这里啊?”

她哭着哀求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

凤紫啸眉间隐有松动,偏在这时,凤浅叫了起来:“皇兄,她可是江灞天的女儿,你忘了,江灞天毁掉了你的皇位,父皇把皇位传给你,就是希望你带领大周朝的百姓过上富裕的生活,可是眼下大周朝内,乱成了一乱,如若你不重新夺回江山,只怕大周朝不久将乱啊,到时候便是天下大乱了,你对得起父皇,对得起天下的百姓吗?”

凤浅一番义正严词的话,使得凤紫啸清醒了过来,没错,他与江菲雪之间再也不可能了,他和江灞天之间有一场硬仗要打,凤家和江家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如此一想,凤紫啸俊美尊贵的面容上拢了一层冰霜,阴骜无比的望向江菲雪。

“江菲雪,我们之间再无可能了,孩子也是留不得的,他生下来只会更痛苦,因为我们凤家和江家是不共戴天之仇。”

他说完望也不望地上的瘫着的江菲雪,江菲雪没想到他如此的绝情,完全不顾念当初她救了他的情义,也不顾肚子里的孩子,心里不由得恨意起,一双眼睛染着妖治的红,望着凤紫啸,然后望向凤浅,最后扫了一圈雅间内的人,这些人统统都该死。

“你们,你们太可恨了。”

她说完,挣扎着想起身,可是因为先前过于激动了,所以肚子一阵抽搐,江菲雪忍不住害怕的捂住肚子,她十分的期盼这个孩子的到来的。

“不,我肚子好痛。”

她说着痛苦的捂着肚子,然后挣扎着望向凤紫啸:“救救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

她哭了起来,手指紧紧的掐进自已的肉里,她好害怕这个孩子保不住,她感受到他在她的身体里流失了,虽然她现在恨凤紫啸,可是同样的她真的很爱很爱他,从很小的时候便爱,老天啊,请你保住我的孩子吧,若是注定了我和他不能在一起,也请保住我的孩子。

可是老天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哀求,她感觉到身体下热热的液体流出来,她痛苦极了,伸出手朝着凤紫啸的方向抓去。

“晔,救救我们的孩子。,救救她。”

雅间内,唯有她小兽似的哀求声,低到尘埃里,那么害怕,那么不安,看着这样子的她,海菱不由得想起自已肚子里的孩子,做为母亲,那种母爱,是很强烈的,何况她还爱着凤紫啸,所以她此刻那么的害怕,相较于江菲雪,凤紫啸却要冷漠得多,依旧一动不动的。

他之所以没有动,是因为往日江菲雪总会拿这一招来吓唬他,他都习以为常了,所以根本不理会她。

但是海菱等人看出江菲雪面色的不对劲了,整个人也有些绵软,往一边倒去。

海菱立刻命令侍梅:“快给她查一下,看看怎么回事?”

侍梅领命过去,人还没有走近,便看到江菲雪的脚下一汪血迹,慢慢的越来越越多,不由得大惊,飞快的蹲下身子给她检查,然后站起身望向海菱:“她流产了,孩子没了。”

本来近乎于昏迷的江菲雪,一听孩子没了,忍不住嘶吼起来。

“不,不会的。”

其声哀切之极,像一头负伤的母狼,绝望而痛苦。

她叫完再也承受不住的昏了过去,海菱望了一眼凤紫啸,这男人一瞬间的动容,随之便依旧冷漠无情,淡淡的开口。

“这个孩子本就不该来到世上,流掉就流掉吧。”

这个男人可真狠,如果他迟疑一些,为难一些,她反而会认为是人之常情,可是他根本就是眉头也不皱一下,便说出了冰寒无比的话,其实归根结底,他的命是江菲雪救的,别人可以恨她,讨厌她,他却不能,至少,该为难才是。

海菱在心底叹息一声,吩咐侍梅:“帮她处理一下,然后给她服些药吧。”

对于刚刚失去孩子的母亲来说,她做不到残忍,或者视若无睹。

一侧的凤浅也不再说话了,好歹江菲雪肚子里的孩子是凤家的骨血,偏偏在这时候流掉了,也许一切都是天意吧,可是她倒底还是不忍心一些,所以什么话都没有说。

侍梅招呼了侍兰把江菲雪抬出去,另找一处地方整治,然后给她收拾干净。

雅间里,海菱望向凤紫啸和凤浅缓缓的开口:“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

她一开口,凤紫啸便望了过来,眼光落在她清艳的脸上,便恍然若梦似的呆看着她,好久才开口:“菱儿,你怎么过来了?”

他记起了海菱,想起自已曾经和她之间的纠缠,不由得心中懊恼。

“我来是找江灞天报仇的,我们该回京了,你们有什么打算?”

海菱对于凤紫啸没有任何的感觉,一脸公事公办的神情,为了他,她们已经耽搁了不少的时间了,若是再不进京,她真怕自已没机会了,因为她怀孕快五个月了,以后肚子越来越大,若是再大,只怕没办法动手除掉江灞天了,所以越快越好。

“好,我们一起进京。”

说到正事,凤紫啸的脸上拢上一层嗜冷的霜冻,眉眼擒着凌厉,沉声开口。

他失去的东西该拿回来了,江灞天,你等着,我一定会重新拿回我的皇位,然后除掉你,还有你们江家所有人,凤紫啸在心里暗暗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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