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君乘月一走,君瓷也整理了下自己。
“我的节目表演时间也该到了,我现在该去准备准备了。”
姜奕一看时间:“才四点呢你急什么?”
“出去上个洗手间。”
君瓷扔下这句话,便从房间里面出去了。
到了外面,她边走边问咕噜:“咕噜,那个君乘月到底怎么回事?”
“……恩,目前查出来的信息还不多,但根据目前新的信息来看,也许君乘月并不是像以前认为的那样,对于君家的事情不上心。”
“哦?咕噜你先说说。”
“殿下,根据咕噜近段时间对君家资料的收集,的确有矛盾的地方。君家目前掌权者是君治毅,君家嫡系一脉的老大,但是这个君治毅,说实话,论治理家族的能力和生意上的手段,他甚至不如现在专心打理国外事物的君盛廉。而君盛廉可以断定和君乘月是一派的。君家目前争权夺利的情况十分严重,君盛廉和君乘月身为君家另外两个嫡系都不参与君家的生意,剩下的旁系和私生子一派在和君治毅做斗争,这次君乘月回来,似乎是君治毅拜托他回来的。”
“细致的原因,差不多就是旁系一脉现在越发壮大,君治毅处理不了了,而当初君乘月才是被誉为最有可能接手君家的人,只是没有要这权势,去了加拿大,同去的还有君盛廉。结合其中的联系来看,其实君盛廉在海外的那些生意,应当是替君乘月打理的,他和君乘月相处的时候,更像是上下级的相处。”
君瓷闻言,这便有些奇怪了。
从咕噜说的来看,君乘月似乎完全不像表面上表现的那么与世无争。
他甚至有能力插手目前君家的局势,那为什么当初又要放弃君家?
然后,君瓷却颇有些玩味另一点:“上下级?难道君乘月和君盛廉不是亲兄弟?”
“他们的确是亲兄弟,只不过,君盛廉有些时候表现的对君乘月很畏惧,这层畏惧,大概是因为君乘月这个人,目前其他情况,因为他们私下谈论的不多,咕噜暂时没有收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