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本王的邪恶心思?”梁王皱然一笑,立即又色眯眯地盯着一身丰臾而娇媚的柳青儿说道。“至于本王的心思如何,你先不要管了。眼下最该咱们好好谈论的事应该是河阳王该不该成为太子的人选吧?”
“嗯!”柳青儿毫不犹豫地应了一声,马上又转口说道。“当然了,这就是小女子孤身前来王府寻求结果目的。不知道王爷在受了一连串河阳王的打压之后,小女子很奇怪王爷还会不会赞成于他呢?或者别有人选。”
“这个请你容许本王先卖个乖了,不知道你们凭什么认为本王赞不赞成河阳王,或者其他的王子当选太子之位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梁王不答反而问向柳青儿道,好像他也是一副不得其解的样子。
柳青儿一时故作悲凉的说道,“当然了,谁不知道在当今朝廷之中,你梁王在国主面前说话是一言九鼎的。很多事情胑要有了你梁王的支持,那就是水到渠成,再自然不过的事了。若是那一件事情有了你梁王的反对,在这个朝堂之上绝对是成不众的之矢的。”
二人正在说得激烈处,房门之外突然传来了安公公的凛报之声。“王爷,刑部来人了,说是有密函要当面交于你。奴才不敢私下交接,就带着来人进来了,还请王爷见谅。”
书房内的柳青儿听安公公之言,知道门外就着有刑部有来人,急忙找了一个借口说道。“王爷,既然有贵客光临,那小女子先临时避一避吧,免得让外人多说王爷的闲话。”
柳青儿说毕,也不管梁王同不同意和赞成,马上就向书房后面的隔帘走了进去。刚一藏好了身子,安公公就带着来人推门进来了。
蓦然见得书房内只有梁王一人,侧卧在卧榻之上假目以眠,安公公先是左右环视了一下,见房内没有什么异样才低声凛道。“王爷,来人带到,请王爷示下。”
梁王也装作刚刚假目以寐一样,忽而起坐,看了来人一眼,说道。“什么密函,呈上来。待本王看过,再回复你家主人。”
那来人一身衙役打扮,腰带跨刀,像捕头双像是看家护卫一样,精壮得让人有一些眼馋。听梁王说毕,便从衣兜上慢慢摸出一副信函,呈了上来。
梁王接函在手,立即撕将开来,依着窗外射进来的日光他强看了一遍,然后就把那书函往桌上的烛火占燃了,直到看着那书函烧成了灰烬,梁王才回来头来对着那个来人主说道。“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本王的人有他罩着我就放心了。他的恩德,本王不会污代于他的。”
说毕,梁王挥手示意,安公公马上带着那人走出了书房,一连送出了府外去。
等安公公一走,房内匿身的柳青儿马上又从隔帘中走了出来。一眼看见火盆上还存有一点刚刚燃尽的纸灰,扑愣了一下,立即就府身围着梁王的勃颈娇慎道。“王爷,你这是什么私密啊?藏得这么深沉,连奴家这样与王爷贴心的人也不能知道吗?”
梁王此时哈哈一笑,捋捋颌下的长须卖着关子道。“小美人,这会儿,你变得倒是够乖巧的了。刚刚还是小女子,现在又是奴家的人了?你什么时候跟王爷贴过心啊?”
说着,右手一把,轻轻摸梳了柳青儿那莹白的脸蛋一把,又把他那一张老皱了的嘴唇狠狠的凑了上去。
柳青儿把嘴一歪,揪着梁王那一小撮胡子女娇娋道。“王爷,你刚才不是还说奴家不是好东西和溅有的吗?这会儿怎么又急不可待的了。王爷真是让小女子别眼相待啊!”
以柳青儿这么近乎挑逗而惑的这么一说,梁王刚凑直去的嘴唇又停在了半空中。迟疑了一会儿,梁王突然用手捏着柳青儿那嫩白的脸蛋呵呵笑道。“呵,呵,你这个不性杨花的女子本王还真是受用不得了。可是你这么娇滴滴雷死人的模样儿,双让人爱不释手了。你呀,还真是一个让人捉膜不透的小妖精。”
柳青儿格蹬一笑,又娇娋地吹着梁王的耳边风柔柔道。“小女子难得王爷这般夸奖,那我就真真正正地做一回迷惑迷王爷的小妖精好了。免得,空担了这一回溥幸之名。”
“哈,哈,好,好,只要你逗得本王开心,你爱做什么都行。”梁王一时痴迷地讪笑了开来,好像他已经捕获了一只奇特的猎物一样。
正在两人打得火热之际,安公公又急切地从前院跑了进来,远远的就开声叫着了。“王爷,不好了,王爷,不好了。大事,出大事了。”
说时迟,那时快,因为走得急,急切之间正就直接撞在了书房的房门上。只听得呯然一声大响,半闭的书房之门趟然撞列开来,安公公的整个身子也跟着猛然撞了进去。
当此之时,只听得柳青儿啊然一声尖叫,立即了就从梁王的怀中挣脱开来,避到了一边。梁王气得脸色一沉,盯着安公公立时大声斥责道。
“你个狗奴才,又有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了?难道还有比本王的正事紧要吗?滚,滚出去,快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