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车骑将军,你此言虚矣。北厥犯境,固然要发兵惩讨。但似你这般狂妄自大,骄兵必败。到时丧师侮国不说,还得丢了北境那才是大事呢?”
“啊,那依你之见呢、如何应对此事啊?”有人又反诘道,把问题又抛回了原点。
“这个咱们得听听国主和河阳王以及梁王三人的决定,咱可不能一口乱说。”
霎时,众人齐声起哄道,“切,就你这鼠首两端的孬种样,不听你胡言乱词才好,若是听了你的胡言乱词,只怕天下就要生乱了。”
那人却似突然羞怒道,“你们,你们,竟是这般肤浅?我不与你说话了,只听国主和河阳王和梁王三人的定夺吧。”
说话间,那领头的大监默默地走了进来,一时高声宣道。“梁王到!梁王到!”
随着太监的声落话止,殿中的众人一时竟然鸦雀无声地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眼睛一时齐刷刷地望向了刚刚蹬堂入室的梁王,好像都想引颈听着梁王这个葫芦里卖出的是什么好主意一样。
当中只听得李中兴在高堂之上惊呼道,“王弟竟然珊珊来迟,让愚兄好生焚忧呐。现在你既来了,那就快点说说王弟的意见吧,王兄都快被这事烦忧死了。”
听得国主李中兴如此抬高自己,本来一直颇受圬垢的梁王此时却漠名的兴奋起来,他偷眼冷瞧了众人一眼,颇为自得的拱手作礼道。“北厥犯境,天朝当兴兵御之,何待其成为心头之患啊。况且我朝自先祖开国以来,何受外邦如此欺侮之礼,实是着人惹恼。臣以为,国主当兴天下勤王之兵,执鞭北上,平虏灭敌,方可保我朝安宁,万世永昌。”
“哈,哈,王弟此言正合愚兄之意,但奈何愚兄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是合适人选?”高堂之上的李中兴一时又情绪低落的说着,好像满朝文武他真的一时选不出那一个是良将一样。
“哎,天下之大,宁者自有,国主何患无将乎?臣以为,朝中自有良将在,只是国主大过瞧虑忘记罢了。”梁王好像有意提醒道。
“噢,王弟以为举荐何人能领兵统帅三军啊?”国主李中兴又从中问道,好像他的心情已是逼不及待想知道谁是最合适的人选一样。
窥得国主李中兴这个急切的架势,梁王故作迟疑道。“臣以为当今天下的二位皇子,那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噢,那两位啊?请王弟明言,愚兄好即刻宣召征调。”李中兴追问道,再不绕弯子了。
哪知梁王哈哈一笑,即时又回转过身来对着众人说道。
“哈,哈,国主啊,你真是这国事急晕了心智呐。这两位皇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如何时就忘记了呢?臣以为此二人必定是属一个是河阳王,一个昭王。眼下这两人亦是国主要考虑和粼选的太子之位的人选。既然上天凑合了这一个机遇给他们,国主何不防就让这两位皇子各自带兵前去安抚北境。一来可以让朝中众臣知道二人的实力和权谋之智,二来国主也可以通过这一次安抚北境之事,可以暗中粼选太子之位的真正人选。三来二人谁赢得此次北境之事必受到天下有近戴,国主还用忧虑太子之位的人选吗?”
“国主啊,臣以为此‘一石三鸟’之计当属无虞了,岂不是比任何个人的推荐和凑章来得真实可靠。最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能让天下人预先见识未来之主的英明神武。”
“妙,妙,王弟果然是愚兄长的好军师,言出必中,中必有果,果而信义天下,我朝兴矣!”国主李中兴听了梁王的一通建议和公析之后,立即承堂上拍着手掌连连称赞着。
突然他又急速地停下手掌来,摸摸际叹道。“王弟啊,此计虽妙,可惜两位王子资历尚浅,如何驾驱千军万马,挥军杀光敌啊?”
国主李中兴此言一出,堂下的众人又交头接耳纷纷议论了一阵,有人表示反对,有人表示赞成。反对的人的说法几乎和国主李中兴的担忧一致,赞成的人呢,那就是执血沸腾,不愄强敌的爱国情怀。
等众人全部争辩和歇息之后,梁王才兴冲冲地开解劝道。“你们呐,真是大多疑了,愄首愄尾的如何成就大事啊?自古英雄出少年,难道你们就没有听说过?远的不说,说我朝的开基先祖吧,那个不是开基先祖吧,那一个不是英雄出少年的?为何到了你们的手上,就变成了愄首愄尾,滞步不前了。这岂不是的侮先祖的光辉业绩和形像吗?”
包括国主李中兴在内,被梁王这一通辩驳,刚才还坎忑不安的心霎时就平静了下来。见众人仍是一副不解其意的样子,梁王突然出语如梗的说道。“既然众位这么为难,那么就由我梁王带着两位王子出征北境吧,其他的事情就交予你们协理了。”
“好,有梁王坐镇运筹帷握,愚兄就大可放心两位王子带兵前往了。众卿家,你们自此之后必得合力支持梁王和二位王子北上之事。凡有违禁者,一律当斩”
堂上的国主李中兴突然自嘲的说道,眼光迷糊,依然看得出他此时还是一副犹预不决忧心重重的样子。
可是,堂下的梁王嘴角边已露出了一丝冷漠的笑,仿佛在嘲讽一般,睥睨地蔑视的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