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他瞪大眼，看着她跳着他没见过的舞蹈，他坐下来，随手撕了自己衣服的一角，拿着木炭，一笔一划的将这个难得的画面画了下来。

一舞即毕，子染静止不动，那些蝴蝶也没有离开，有些落在她的头顶上，有些落在她肩膀上，从远处看，就像一只蝴蝶，不小心跌落人间。

呼呼，很久没这么运动过了，子染张开眼，首先看到自己手臂的蝴蝶，怎么摇都不走，她觉得这只蝴蝶好像对她有兴趣，想跟着自己。

露出一抹笑，如百花绽放，画面定格，在圣天寒的眼里，这抹笑，将永远留在他脑海里。

“你…”一扭头，看到了此刻呆呆坐着台阶上的男人，他手里好像拿着什么，她脸色一囧，难道他看到了自己跳舞？

“很好看。”圣天寒不吝啬的赞美了一句，后扭头就走，好像没有惊艳。

“切…。”子染压下心头的异样，回茅屋洗了把脸，才走到圣天寒的身后，他还在捣鼓着刚才的东西。

“这是什么？”蹲在他身边问。

“止血用的。”没有看她，圣天寒继续手里的动作。

“哦。”看着他背影，子染总感觉他很孤僻，有时候一天都不说话，要不就是她问一句，他答一句，不然就什么也没有。

又一天过去了，今天圣天寒要去采药，而子染死活要跟着去，所以两人背上简单的竹篓，出发往不远处的山崖走去。

天灵山有上千丈高，到处都是悬崖峭壁，一不小心都会粉身碎骨，所以圣天寒才不让子染去，子染不会轻功，会也只是一些皮毛，但子染硬是要去，他拿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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