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歆索性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享受既是免费,又是最贴心的服务。
不知道按摩了多久,“傅太后”终于心满意足的睡着了,她的头已经靠在他身上,导致她身后的那道挺拔的人影,硬是只能继续挺拔下去。
装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响了,男人怕吵醒睡的正香的“傅太后”,以最快的速度拿出电话,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先是传来一阵口哨声,再接着又是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我说张大军医,听说你休假回b市了,怎么到今天也没看到你那威武矫健又俊朗挺拔的身姿哇?”
说话的人,正是他在一个军区大院长大的发小,全名叫卓灿,小名叫灿灿,明明是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偏起了这么个女孩似的名字。
张奇一扬眉,声音压得很低,“我现在有事,晚点打给你。”
“喂……”不等电话那头传来反抗声,张奇已经按下结束键,顺手还关机了。
收起手机后,张奇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傅歆的长发,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
这个女人还真的很有意思,他小时候虽是在部队大院长大的,也看到过不少刚毅的女军人,像这样外表坚毅到似乎无懈可击的女人,他还真第一次看到。
也许人都有好奇心,张奇忽然觉得今年休假这四十多天,不会再像往年那么无聊。
低头看着睡熟中,依然紧着眉,做出一副戒备模样的女人,她到底是个有着什么样故事的女人?
张奇既然是既是军人又是医生的军医,他一个名头上汇集着两种职业,也说明他具备了两种职业的特性。
他心思巧锐,细腻,外柔内刚。
哎,说那么多好听的词语,总结起来无非就四个字,腹黑闷骚。
……
傅歆醒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候后的事,记忆慢慢的回拢到脑子里,她第一反应就是回头看去,果然,身后还站着一个人,而她则把他当成了枕头。
虽然这段时间是他吃她的,用她的,还住在她家里,从某种角度来讲,是傅歆在养着他,把他当成枕头使,还是第一次,傅歆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谁说人家没有付出的,这不,傅歆觉得自己这星期多出来的三两肉,就是人家的劳动成果。
“你饿了吗?要不一起吃饭吧?”拢了拢头发,典型的没话找话。
张奇倒也没客气,“嗯。”貌似想了想,再一次开始蹬鼻子上脸,“我要吃……”他说出了一家他想去吃的菜馆名字。
傅歆拿包的手顿了顿,侧过脸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b市有这家菜馆?”
傅歆其实听得出他的口音,字正腔圆,很纯正的普通话,他应该是北方人。
也许傅世诚本身就是北方人,顺带着傅歆自小对北方人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
男人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撒娇似的挽上傅歆的手,拉着她就朝门外走去。
自从有了这只大“拖油瓶”,傅歆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懒了,车不开了不说,就连坐进车里还被人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