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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十七:察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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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再怎么心有不甘,也不敢顶撞仓龙的意思,他走后,时静小心翼翼地对仓龙说:“仓先生,时间不早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仓龙看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过多的表情,放下筷子,起身朝二楼的书房走去。

时静愣了愣,马上跟了上去,虽然监视器她已经都擦得干干净净,还是很紧张。

仓龙走进书房,熟稔地找到开关,灯光亮起,跟在他身后的时静,都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刺的睁不开眼。

仓龙却像是一点都没影响,大步朝书房里走去。

时静看仓龙坐在大班椅上,闭目养神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走到他身边。

“仓先生。”时静轻轻的按上仓龙的太阳穴,以正好的力度慢慢的揉着,“累了吧?”

仓龙一开始身体还绷得很紧,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时静看他眉宇平坦,脸色温和,胆子又大了几分,手缓缓的朝下移,嗓子做紧,发出像她二十年前那样的娇媚,“仓先生,让我伺候你吧。”

因为羞涩,她这次说的是东南亚语。

仓龙眼睛倏地下睁开,猛地抓住她已经开始解他衣服扣子的手,“把你的手拿开!”

他的手劲很大,捏的时静手腕很疼,眼睛里浮现出水雾,“仓先生,疼!”

仓龙又哪里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眉头一皱,手一甩,狠狠地就把时静甩到一边,他站起来,走到跌坐在地上的时静身边,居高临下地高着她,“这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看着仓龙摔门而走的背影,时静忍在眼眶里好久的眼泪,终于泪如雨下,为什么她穷尽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在别人看来却弃之如敝屣。

这个世界真的太不公平了,等擦干眼泪,眼睛看向张奇所在的客房时,涌出漫天的恨意!

……

张奇的睡眠一向都很浅,所以,不等黑影走到他床边,他就睁开了眼。

黑暗中,悄悄打开房门,踮着脚,不发出一丝声音朝他走来的那个人,在走到床边时,高高举起她的手,窗外月色明亮,越发映的刀尖雪亮,渗出阴森的冷光。

那人速度很快,手起刀落,没有一丝的犹豫。

让她没想到的是,床上原本看着熟睡的人,忽然一个侧身,她甚至都没看清他的动作,他已经翻身下床,一只手抓住她高高举起的手,另外一只手则锁住了她的喉咙。

张奇在黑暗里照样能视目,所以,哪怕房间里根本没有开灯,他也看清偷袭他,并且是毫不留情就想要了他命的人正是这栋别墅的女管家。

“你是谁?”张奇的声音很冷,像是直接能刺进人骨头里的寒风。

时静一怔,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年轻俊美的男子,嘴角颤抖了好就,才勉强发出声音,“你怎么会说东南亚语?”

为了试探她到底是哪里人,张奇刚才故意说的是东南亚语。

张奇嗤笑一声,同时松开了两只手。

如时静告诉傅歆的那样,这栋别墅里连有多少块地砖她都一清二楚,更不要是房间里灯的开关。

她拧开了床头灯,柔和的灯光,顷刻间就把房间照亮。

她捂住自己被张奇掐红的脖子,“你……你到底是哪里人?为什么会说东南亚语?”

张奇淡淡地看着她,橘黄色的灯光映得他侧面更是俊美飘逸,“我当然是中国人。”

时静忽然想起仓龙对他的称呼,眼睛瞪到最大,“你难道是军人?”

张将,张将,她以为是他的名字,没想到是他的军衔。

张奇点头,“我是军医。”

时静亲耳听他肯定自己的身份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你跟在仓先生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

仓龙的一切,虽然对她来说都显得那么的神秘,有一点,她却敢肯定,他做的肯定不是什么正道上的生意。

“既然他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依然把我留在他的身边,自然有他的道理,这你就不用多操心了。”张奇神色平静,“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确定眼前这个年轻的少将,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情敌,时静真的一点都不讨厌他了,“刚才是我误会你了,是我欠你一个人情,有什么事,你问吧?”

张奇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到她浑身不自在时,才慢慢开口,“是不是有个……”

他把傅歆的长相做了很精准的形容,只要是看到过傅歆的人,肯定一听就能肯定他说的人是傅歆。

同样的,时静也不例外,她虽然没有肯定回答,通过她的反问,张奇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

因为,她听完张奇的问话后,这样反问了一句,“你怎么会知道的?”

张奇看了时静一眼,忽略掉她脸上的错愕,只是撩唇一笑,美男就是美男,哪怕只是微微的扯了扯嘴角,那抹笑也是倾国倾城啊。

时静一直等不到答案,就打算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就年纪来看,还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少将,深邃的像是一洼根本看不到底的深潭。

却在她的手搭到门把上时,张奇喊住了她,“也许要抓住他的心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至少,你可以做到不让别的人不去占据他的心。”

这句话,不提到任何一个人的名字,时静却知道那个他指的是什么。

她回头,惊讶地看着背对她而站的年轻男子,心头掠过一阵敬佩,这个男人看似年轻,却能一语道中她的心事,不由得,她对他也起了好奇,“张将。”

她尝试着像仓龙那样去喊张奇,看他并没有反感,音量稍微提高了一点,“张将,我有两个疑问,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解答。”

张奇笑了笑,截上话,“你的第一个疑问,为什么我猜到你会来杀我?”

时静点头,“嗯。”

“这很简单,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你对仓龙努力在隐藏,却怎么也隐藏不住的深爱。”

他并没有说自己知道仓龙在某个方面的癖好,所以,时静才会把他当成了想象中的情敌。

时静轻叹息一声,“你说对了,我是真的爱他,从第一眼看到他就爱着他,可是……”

张奇看了她一眼,又说:“至于你的第二个疑问,应该是想问我怎么知道傅歆来过这里。”

哪怕只是提到“傅歆”两个字,张奇也感觉到胸口有一阵暖流在流淌,

时静再次点头,对张奇猜中她第二个疑惑,已经丝毫感觉不到诧异。

“傅歆是我的妻子。”什么话都不要多说,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就足够说明一切。

时静怔愣住了,显然是没想到傅歆会是张奇的妻子,她觉得好乱,“这……仓先生他……”

张奇吁出一口气,“他喜欢的人是我妻子的母亲。”

前后一梳理,他已经猜到是白雨桐故意让仓龙知道了傅歆是谁的女儿,长这么大了,看在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对白雨桐一次又一次的宽容,已经成了他最后悔的事。

时静走后,张奇关掉床头灯,重新躺到床上,本来就没什么睡意,这下更睡不着了。

他刚才骗时静了,之所以能判断出傅歆来过这里,不是真的只是一种夫妻间的默契,而是傅歆故意留在沙发缝隙里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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