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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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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在一起,要么坐牢。”

齐谨林不是律师,自然不知道这种事情要怎么处理,在她的印象中黄赌毒产业已经不算是见不得光的地下产业,毕竟见得多了,也不再觉得有什么问题了。

“至于?”

“不至于。”

确实,有钱的话什么也不是问题。毕竟狐狸精别的不多,就是钱多。更何况还有沈从风这等人做她的靠山。可是一旦被媒体知道,季柏遥恐怕这辈子都不用指望自己还能成为聚光灯下的宠儿了。

‘酒店二世祖’和‘赌博天后’这种称呼,是有质的区别的。

“娱乐圈无非是个玩票的事情,犯法犯罪的事情我也做过了不知道多少。那些垮了我都无所谓,大不了身败名裂以后回美国去。但是……你明白……”

“那你打算怎么办,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还是说你打算跟我分手?”

“……我不会的。”

狐狸精从床上打了个滚,跪坐在床上看着齐谨林:“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吧。”

“相信你个就见鬼了,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白楚乔知道吗?这件事还有谁知道?你处理,你要怎么处理?”

季柏遥磨磨蹭蹭的从床头柜里翻出了一支烟点上:“楚乔姐还不知道,说真的,要怎么做,我也不清楚。我没想要瞒着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这几天留在a城,也是为了这件事。楚乔姐催了我好几天,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跟楚乔姐说,沈财迷要是问起来,我就麻烦了。”

叹了口气,齐谨林把季柏遥手里那支没抽几口就已经快要烧到手是烟抢过来按灭在烟灰缸里,拍了拍季柏遥的胳膊:“女强人,你现在就跟我回去。时诗为了你搭上了十年,就算想坑你,也不差这一两天。现在就给我订票,明天早上回去找沈从风。”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这件事情要是让沈从风和白楚乔那两口子知道,就简单的多了。”

齐谨林一怔,事情简单还不好吗?季柏遥看出了她的迷惑,又恶习不改的爬到床头翻了一支烟出来点着,似乎是耳朵上的耳钉搁着了她,有几分嫌弃的把那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来的耳钉摘下来,随手往烟盒里一丢,就算是收起来了。只不过这么随随便便的一放,下次又和这半盒烟一起扔到哪里去,齐谨林就不知道了。

还在上大学的时候,齐谨林就早已经见惯了季柏遥这种拿东西不当东西的纨绔毛病,此时刚刚接过时诗的电话,季柏遥的这举动就显得分外不合适。

把烟盒从季柏遥的手里接过来,推开了盖子把耳钉从烟盒里倒出来,下了床找出来平时装细软的小盒,仔仔细细的替她把耳钉收起来放到自己行李箱里。

“你呀……这毛病就不能改一改。钱多了烧着,糟蹋东西。”

然后回过头,看着季柏遥一脸知错也不肯改的表情,拿她没辙。

“你说,怎么就不能告诉白楚乔她们。以沈从风的能耐,你这些事情都不至于太难解决。无非搭上个人情,你欠她的事情也不少了,不缺这一件事,何况你死活也是博盛这条绳子上的蚂蚱,她替你摆平麻烦也算是理所当然的吧。”

季柏遥从枕头底下翻出了一包蚕豆,杂耍一样往天上一抛,仰起头张开嘴接住,抿着嘴嘬着蚕豆上甜里带着咸的滋味:“时诗是个做记者出身的,你猜猜,要让沈从风解决这事情,时诗还有好吗?”

沈从风之所以和季柏遥能做成朋友,除了多多少少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之外,一大部分原因是脾气相投。跟狐狸精一样,沈从风也是个喜欢做事从简的人。沈财迷的家底比季柏遥厚实得多,脾气也大得多。不像季柏遥从小以花钱为乐,沈从风却是以赚钱为乐。买卖做得大了,做事情就偏好直来直去。能省力就不多花半分力气,做这些事情也都是一样。这些事情,齐谨林虽然不知道,但季柏遥却好像是照镜子看自己一样,一清二楚。

“别说沈从风了,就连白楚乔也被她惯出了喜欢损人利己的坏毛病,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沈从风肯定不干,但她们俩要想让那位时诗小姐没命说出这件事,无非是个本钱三毛,净利八千的事情。容易。”

狐狸精说完以后伸出了爪子往齐谨林脖子上一搭,齐谨林颈后一凉,吓了一跳。

“沈从风真那么吓人?”

狐狸精嘴里的蚕豆被她含没了滋味,鼓起了腮帮子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豌豆射手一样往地上一吐,飞出好远,打到了床边的墙上反弹回来,差点弹到了齐谨林的脑袋上。

“可不,要不怎么说杀人放火金腰带呢,你这种总是修桥铺路的,要不是嫁给我这么个福缘深厚的人,以后恐怕呀……”

“呸!胡说八道。”

齐谨林平时形象好,一直以来做过的善事确实不少。倒也不至于全是为了面子工程,毕竟有些事是要亲力亲为,一旦见到了那些需要救助的老弱妇孺,但凡有些人性的,都会解囊相助了。至于修桥铺路,就不至于了。伸出手往季柏遥的脑门上一弹算是解恨,把地毯上那个沾着季柏遥口水的蚕豆往远一踢,坐回到了季柏遥身边。

“先别说这些废话,我明天必须要回去了,不能留下陪你,你这件事要怎么了断,还真要跟时诗那家伙在一起吗,美人计?”

“我本来是个没事也要惹出几分波澜的主儿,就是因为爱上了你这么一个专门喜欢吃斋念佛的好人才改邪归正,现在有人惹到了我,我怎么可能还忍着她?就像你说的,时诗小姐爱了我这么多年,我也应该有样学样,做个温柔的人。不过现在没办法,只能伤一次她的心了。这件事……”

季柏遥伸出手,拉着齐谨林的手低下了头,声音低了不少:“我最近已经把马脚收拾干净,就差时诗手里的那一份了。她……我恐怕不能够用干干净净的手段处理清楚了……你,你……”

齐谨林挥了挥手:“你这些脏事我不想知道,你想要怎么处理,你就处理去吧。我能帮你做的不多,但是总还是能做些事情的。我明天回去,白楚乔那边我帮你瞒着,你就尽快吧。事情解决了以后,什么事情都好说。”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提要不准确,凑字数吓唬人玩儿的。

有吓一跳的吗?我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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