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一听,忍不住斥责道:“朕早上还过去看了的,好好的,怎么现在就病了?”
春官儿吓得不敢抬头,只得战战兢兢地说道:“奴婢们也不知,小阿哥现在发烧了。太医已经过去了。”
康熙一下子从榻上站了起来,连忙就要去看弘历,却听见王氏道:“皇上莫急,小孩子时常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是正常。”
“你且在这里厚着,朕去看看!”康熙连忙就往外走,那春官儿立刻爬起来跟着出去了,梁九功也跟着去了。
“又不是自己的阿哥,怎么宝贝得什么似的!”王贵人低声道,甩一下胸前的帕子,对那几个剥核桃的宫女道:“你们几个不准停,继续剥。”
那厢,康熙来到弘历住的偏殿,只见王太医正在给弘历瞧病。
“启禀皇上,小阿哥是感染了风寒,略有些发烧。微臣正给他开一点发散寒热的方子,先吃三副药。”王太医连忙对康熙道。
“好,刚进去给弘历熬药去!”康熙提高了声音道。
待王太医出去后,屋子里已经跪了一片的几个奶娘和几个宫女太监都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都是怎么照顾小阿哥的,梁九功,全部拉出去打二十板子。”康熙却没有给他们踹息的机会。
“皇上,您拉出去打了,谁来照顾小阿哥。奴才觉得,您不如记下他们的板子,等小阿哥病好了,再打不迟!”梁九功连忙道。他这也算为这些奴才求情了,等弘历病好了,康熙说不准就忘了这回事,或者没有此刻这般生气了。
“好,朕先记下你们的板子。给朕好好照顾弘历,否则就不是二十下板子了。“康熙怒道。
当晚,弘历的烧已经退了。康熙还是不放心,好几次过来瞧。王贵人虽然伴驾,但是一直就被晾在了前面,最后还是回了启祥宫。
王贵人回到自己的宫里头,早就对弘历恨上了,她恨自己的儿子死了,而康熙却开始疼孙子了。她在伴驾的这一段时间,发觉每次钦天监的季长明来了,康熙都会遣退身边所有的人,不让人知道他们的谈话。
“文钏,那个钦天监的季长明是汉人吧。我记得他好像有几个徒弟的。你知道那几个徒弟叫什么?”王氏问道。
“贵人,奴婢哪里知道。”文钏目光闪烁了几下,低头道。
“啪!”
一记耳光从上面就甩到了文钏的脸上。
“贱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与钦天监的那个什么金士康的关系么!”王氏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