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们的敌人除了南小院,还有乌雅氏。如果她们俩能斗起来,那本侧福晋就能坐收渔人之利。”年氏道。
“那南小院岂不是对乌雅氏为眼中钉?”刘氏道。
“不,咱们这位钮侧福晋,行事手段莫测,本侧福晋看不透她。她与宋氏、武氏和耿氏交好,对乌雅氏从不去交际,与本侧福晋也没有来往。所以她的不是,很难抓住。”年氏道。
“越是这样的人,越是不好对付。因为根本找不到她的缺点。”刘氏道。
“一点不错。钮钴禄氏是目前为止,最难对付的人。其他人,本侧福晋都可以想办法对付,只有南小院如铁桶一般,难以对付。”年氏道。
刘氏拿着一块糕点,低头思忖着,旋即又对年氏道:“侧福晋何不在这位表妹身上下功夫?她既然在爷心目中占据着特殊的位置,那么说也只有她或许能动摇南小院的地位。”
年氏凤眼一闪,勾起嘴角道:“继续说下去。”
刘氏将糕点放入盘子中,用帕子擦了擦手道:“乌雅格格如今身怀有孕。想必钮钴禄氏对她的心态是很复杂的。如果她由嫉生恨,害了乌雅格格的身孕了,那么爷会不会对钮钴禄氏失望?”
“哈哈,刘妹妹可是与本侧福晋想到一块儿去了。好!”年氏欢喜地说道。
刘氏惊讶地看着年氏,问道:“侧福晋,您已经想到这一点?那可有什么法子?”
年氏拍了拍手道:“现在就是要看看,如何让乌雅氏滑胎,然后将她的滑胎落到钮钴禄氏身上。刘妹妹,想想,如果爷发现自己一直宠爱的女子,是如此歹毒的心肠,是不是会对她很失望。”
刘氏点点头道:“年侧福晋说得极是。乌雅氏看起来胎像很好,想要使得她滑胎,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年氏抿嘴笑道:“妹妹心思果然慎密,其实姐姐已经出了手。乌雅氏必死无疑,只是如何将她的死与钮钴禄氏扯上关系,就有点难度了。”
刘氏再一次惊讶地看着年氏,思忖道:“侧福晋可否将侧福晋的法子与妹妹说说。”
年氏想了想,便道:“其实你知道得太多,对你也不是好事。不如这样,你先回去好好想想,如何能让钮钴禄氏落入这场局中吧。想好了,再来与本侧福晋说。”
刘氏见年氏不肯再与自己多说,也不好勉强,便起身告辞了。
待她走出东小院,红翘扶着刘氏的手道:“这位侧福晋胃口可真大,尽然想要主子去对方南小院。主子,小人被她当砝使唤了。”
刘氏脸上的温和一扫而光,她回头看了看东小院道:“没想到这位年姐姐可真看得起我,一来便让我对付南小院。”
“主子,要不咱们再好好想想,您也不一定非要投靠年氏的。”红翘道。
“除了她,本格格没人可以投靠。钮钴禄氏性子捉摸不定,且对我等都没有兴趣。那****去她那里,她只怕是耐着性子听本格格说了那几句话的。”刘氏道。
“可是,对付南小院,万一让主子爷知道了,那格格的出境可就不好了。”红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