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夏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你现在身体如何?”
“你还真是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来?”
“看样子应该不错。”
“你可以直接跳过下一个问题了。”
傅正轩似乎是沉默了一秒。
“怎么,还是问不出口?”
“你知道我和她其实是不可能的,但是傅子珊去了非洲2年了,我想......我曾经有一个朋友也去过非洲支援医疗,但回来后就感染上了传染病,很多种,致命的是艾滋,并不是我朋友乱来,而是那些地方,落后的文明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传染病的传播途径,我朋友是被一个好心的艾滋病患者通过血液传染的,后来,后来就死了,死的时候也才20多岁,很年轻,他是独子,父母当时在灵堂上哭得触目惊心,我很多时候晚上做梦,都会梦到那个场景,梦到的最后场景中,都会出现傅子珊的样子,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那里,不动不闹,眼睛不会再睁开,无论我怎么叫她都叫不醒......”傅正轩的声音有些哽咽。
似乎那个画面太过逼真,逼真到让人难以接受。
程晚夏看着傅正轩,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
傅正轩是说不下去了。
程晚夏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想了想,问他,“你今天来是想让我劝傅子珊回来是吗?”
傅正轩点头。
“她走的时候给我说过,她不会回上海了。”
“我知道,所以我想了个办法,我让医院和傅子珊联系,让她回来,不过不是回上海,鉴于她良好的表现,派遣她到重庆的市中心医院去做科室主任,重庆必定是她读过书的地方,应该会比较容易适应。”
“这样挺好。”程晚夏觉得傅正轩考虑得很周到。
“但傅子珊有时候太倔强了,我怕她会拒绝。所以想到让你劝劝。傅子珊不是表现上那么冷血,你就说你马上要生孩子了,想要她回来看看孩子,她一定会回来的。”傅正轩对傅子珊的了解,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他知道怎么做,可以让傅子珊没有拒绝的理由。
程晚夏看着他,“子珊回来了,你会怎么做?”
傅正轩沉默着,缓缓,“只要她平安就行了,我不会做什么。”
程晚夏垂下眼眸。
她会觉得有些遗憾,但是这个社会的道德告诉我们,他们之前的事情,就只能这么,远远的看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