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自然欢喜这些，锦衣卫也不意外……

“怎么，厚此薄彼呢？我的新年礼物呢？”夜伸出手。

他已经把贵公子和夜的角色混合在一起了，海棠都分不清他何时是夜，何时是贵公子了。

“我以为俗物打发不了你，因此带了点特别的。”海棠拿给夜的是一个瓷质小火炉。

还有一套瓷质茶具，上面是哑妹亲手画的釉下彩烧制的，精美的独一无二，图画设计也别具匠心。

这符合夜的风格，因为这图画隐隐蕴含着一个故事，似说而尚未言透……

也正符合夜的身份和境遇。

“绿蚁新醅酒，

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

能饮一杯无？”

夜脱口而出。

“想不到武将也会文人的东西。”海棠笑笑，这可是她最喜欢的诗之一了，喜欢这种意境，朋友，真正的朋友，在小火炉旁边，一边烤火，一边一杯复一杯，就着外面的漫天风雪，三言两句，却彼此心知……

“我现在可是花家贵公子，不学点文雅的东西，怎么镇得住场面，怎么配得上这张颠倒众生脸呢？”夜笑了。

从这笑容中，海棠看到了他还是亲王府那个少言寡语的夜，骨子里还是……

“你会一直是这个身份么？”海棠忽然问。

“怎么，有美男相伴，反而不喜欢了？”夜问。

“美男虽好，只是更喜欢你原本的样子。”海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