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曾经对我一样。”大同回答。

当初，海棠是愿意离开他，让他娶郡主的，如果能实现梦想，海棠愿意牺牲自己的幸福，为了成全他。

那是一种付出，现在想来颇有一些一厢情愿。

“对，曾经。现在不会了。”海棠说。

“想不到玉蝉的破碎让你清醒了很多。”大同叹道。

“是到了清醒的时候了，夜让我明白，我和你的位置颠倒了，状元。状元之名什么也没有带给你，却给我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海棠笑道。

忽然觉得自己对他的付出实在是太多了，当初怎么那么傻呢。

也谈不上怎么爱他。

现在比较起来，还是被爱的感觉更好。

“对此，我真的很抱歉。”大同说。

“也许，驸马才是最适合你的角色。大同。”海棠说。

“这么说，夜已经在你心里了？他是个浪迹天涯的锦衣卫，刀尖上舔血，随时可能没命，你觉得跟着他就会被宠爱，就会幸福么？”大同问。

“我没说他在我心里，也没说要跟着他就算想找他，现在也出不去。你还不懂，他带给我的是全新的视角，是被爱的体验，是受宠若惊的悸动，而我，现在喜欢这种感觉。能带给我这样感觉的人，我也开始喜欢了。”海棠笑了笑。

想起夜，就像想起邻居哥哥那般温暖，好熟悉的暖流滑遍全身。

“那么现在我不可以么？一代君王可以给你整个天下，就不能给你宠爱么？后宫无妃不是最大的宠爱么？你现在拥有整个天下，你可以为所欲为，甚至可以用你的想法治理天下，还有什么你不能做的，你可以制定规则，让别人遵守，这是何等的尊贵，我是说心里，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不就是这个么。”大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