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旁的房舍大多都有些破旧,而且统一的都是土坯茅草房,能够看见青砖黛瓦的怕也只有里正和族长家里。
只不过两家人也就是撑撑面子,外面的一面墙是青砖,就连瓦也只盖了半扇。
赵灿娘直接走到了族长家里,脸上的表情再也不是强势的样子,而是一副可怜兮兮,像是被人欺负得很狠的表情。
族长是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头,长得慈眉善目,一脸的温和,见着赵灿娘还有秦氏走在前面,越氏带着几人浩浩荡荡的走在后面,便知道出了事情。
站起来,族长便笑着问道“这是怎么了?”
赵灿娘在族长问的时候一下子便哭了出来。
“爷爷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赵灿娘的哭声很大,样子很是凄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把秦氏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站在后面的越氏还有楚氏几人都很疑惑的看着赵灿娘,全然不明白赵灿娘这样做究竟是唱哪一出,刚才的刚强一下子便消失不见。
现在柔弱得像个被人欺负的小白花,这是要做什么。
赵族长有些心疼的拿出帕子给赵灿娘擦起眼泪来。
“灿娘有什么事情好好的跟爷爷说,爷爷给你做主。”
赵族长自然之道越氏是怎么对待秦氏母子三人的,所以这个时候几人一走一起,很自然的,赵族长便想到了事情的大概。
赵灿娘也不客气,把族长的手帕拿起来便擦着眼泪,一边擦还一边哭着说道“爷爷,奶奶要把我们母子三人赶走,要我们把那房子让出来,我们母子三人才给爹爹办完葬礼,家里欠了那么多的外债,那里还有银钱出去置办新的房子,爷爷你得给我娘亲做主啊,奶奶说我娘亲手里的房契也是假的,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赵灿娘有些语无伦次,但是赵族长却听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隔壁院子的里正听到消息也走了过来,恰好听到赵灿娘的哭诉,忍不住皱皱眉头。
族长还没有说话,里正便抢先“当年越氏你找我置办房契的时候,就告诉我,这房子是要过户给赵全发的,那房契是假的又是怎么回事?”
里正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气愤,若是这样秦氏岂不是真的找不到地方申诉了吗?这越氏欺人也太甚,大家都是心慈的,都是同情弱者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样子,谁的心里都有一杆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