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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天健正好巡视到新兵『操』练的这边,观看新兵营这些新兵『操』练的成效,忽然间便听到了新兵队列之中,有一个人大声对他叫道。
而新兵的教官们立即便把视线都投向了向肖天健叫喊的李凌风身上,负责李凌风这一队新兵的教官当即便气的脸都变了『色』,怒道:“李凌风!你他娘的想挨军棍了不成?鬼嚎什么?作死吗?”
李凌风也不管他那个教官的怒骂和威胁,却大步走出队列,对肖天健单膝跪下抱拳大声说道:“请掌盘子恕罪!在下李凌风,有话想对掌盘子说!”
肖天健倒是有些诧异,新兵之中现在大多数人对他都很是敬畏,每当他巡视『操』练现场的时候,这些人都很卖力,但是像今天这样,有人越众而出直接找他说话的还真是没有,而且他看罢出列的这个人之后,也立即想起了这个人的身份。[]葬明147
但是肖天健却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这个李凌风,止住了要上来阻止李凌风的那个老兵,皱眉对李凌风问道:“我识得你,你应该叫李凌风对吧!”
李凌风心中稍微窃喜了一下,赶紧点头答道:“正是在下!”
“这几天你应该已经背过咱们刑天军的队『操』条例了吧!那么我来问你,按条规,『操』列之中,未征得长官同意,而擅自出声、离队扰『乱』『操』列,该当何罪?”肖天健这些天已经注意到这个李凌风,对于当时攻打李家庄的时候,这个临阵倒戈要帮他们刑天军攻打李家庄的人,他留有比较深刻的印象,事后他也问及过有关这个李凌风的情况,知道了此人并非李家庄的亲信之人,有一身不错的武艺,但是他并不打算立即便重用这个李凌风,一般情况下,有点本事的人,都会比较自傲,这种人一旦使用不当,很可能会影响到军中其他人,所以在他看来,像李凌风这样的人,很有必要先打磨打磨再用,先挫一下他的锐气再说!故此他特意吩咐,让李凌风也必须接受新兵营的训练,之后再观其能力,考虑是否重用此人,今日看到他出列要跟自己说话,他并没有先问他有什么事要讲,反倒是直接先问他条例的事情。
李凌风楞了一下,顿时心中一凛,想起了这几日教头们每日不停给他们灌输的各种刑天军的条规,于是马上想起了自己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有关『操』列的条规,于是赶紧大声答道:“条规有约,『操』列之中擅自出声、离队,扰『乱』队列者,视其情节轻重,杖十棍直至斩首!但是掌盘子,小的有事要向掌盘子建言,请掌盘子恕罪!”
肖天健负手站在李凌风面前,打量着李凌风,微微摇头道:“条例便是我刑天军的军法,擅自违反者,罪不可恕,不管你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却选错的时间,现在乃是『操』练之中,而你却违反了条规,耽搁了许多弟兄们『操』练的时间,所以即便你有事要说,也不是这个时候!念在你是初犯,罪责减轻一半,杖五棍,行刑!”
旁边校场督训的刘宝立即挥手招过两个执行军法的兵卒,过来便将李凌风按在了地上,乒乒嘭嘭的便打了五棍。
李凌风趴在地上一边挨军棍,一边心中恨的咬牙切齿,本来他觉得自己是要给肖天健帮忙的,但是没成想却先挨了五军棍!
五棍打完之后,李凌风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但是也不敢造次,还要向肖天健称谢,但是肖天健却忽然一笑道:“你莫要谢我,我知道这会儿你心里面想什么,估计正在骂我吧!无妨,挨揍的人不想骂人那就怪了!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说一下要对我说什么!否则的话,你这五棍可就白挨了!”
李凌风心中还真就是在大骂肖天健,听罢肖天健的话之后,脸上瞬间闪现出一丝尴尬的神『色』,但是一想既然军棍也挨过了,如果不说出他心中的疑问的话这揍岂不是挨的冤枉吗?于是将心一横,对肖天健便拱手说道:“既然掌盘子让在下说,那么在下也就得罪了!有不当之处,还望掌盘子多多海涵才是!”
“我刑天军历来不介意兵将为刑天军出谋划策,只要有益,便尽管说,不管对错与否,全不担责,这个你大可放心便是!今日罚你,并非因为你有话要说,而是你选错了时间,扰『乱』了『操』练秩序,以后只要非『操』练和临阵之际,你有想法只管找我说便是,我很乐意洗耳恭听!”肖天健负手答道。
李凌风一咬牙,站起来说道:“掌盘子,那么在下就说了,以在下看,阵仗之前,更应该讲求的是兵将的武艺,临阵之际,兵将才能更多杀敌,多一分保命的机会!但是在下入刑天军也有数日时日了,但是纵观刑天军的『操』练,无外乎是一些简单的队列『操』练,要么就是授之一些简单的武艺,如此『操』练之法,在下认为并不足取,在下以为,掌盘子应该对兵将授之于更多的技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