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惜婉恍然大悟。

她说呢，原来是玉渊对她们发威了，抚琴之所以说这个话题，目的就是让自己想起玉渊，拐弯抹角的让自己给玉渊写信！

这四个丫鬟，究竟是谁的丫鬟啊。

杨惜婉对着一旁默默整理被子的碧玉失笑道：“碧玉，还是你好，心里只有我，看看这几个丫鬟，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她们心中的太子殿下。”

杨惜婉原本是揶揄。

和琴棋书画闻言，全部齐刷刷跪了下来，脸色惶恐：“姑娘，我们知错了！”

杨惜婉一愣。

碧玉看了地上琴棋书画等人一眼，轻声道：“姑娘你瞧瞧，都把她们给吓坏了。”

杨惜婉没有想到琴棋书画等人对自己的话这么认真，一时之间，脸色沉闷下来。

碧玉见此，上前道：“姑娘，太子殿下毕竟是她们以前的主子，可给了你就是你的丫鬟，但是以前主子的吩咐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况且帮你的话太子殿下生恼，帮太子殿下的话，你如果生气，她们就更难做了，她们也难。”

不是碧玉为琴棋书画辩解。

而是这四人真的是聪明能干，还对杨惜婉忠心耿耿，唯一一处不好的地方，那就是除了听杨惜婉吩咐，她们还会听太子殿下的吩咐。

从太子殿下安排她们服侍杨惜婉的当天开始，就注定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