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周宇开着车回到了家里,把一万多块钱交给老妈后就急匆匆地奔着野鸡岭而去,家里只留下了三位目瞪口呆的长辈。
当周宇到达野鸡岭南坡时,发现动物们都在水塘边玩耍着。花花带着两个老婆守在水塘边,十七只小狗崽撒着欢儿地相互撕咬嬉戏着;天鹅一家子在空中飞舞盘旋,舞姿优雅端庄;豁牙兔骑在斑斑的背上在水塘中悠闲地玩着水,时不时地还自己跳入水中四条腿儿扑腾几下,玩的是不亦乐乎。
最搞笑的是战斗鸡,这厮笔挺地站在一棵树杈上举目西眺,夕阳的余晖落在它身上,那原本一身金se的羽毛更显艳丽多娇。远远看去就像一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但是下一刻一丝凄厉的长鸣彻底破坏了这幅画面。
随着战斗鸡的一声长鸣,无论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全都急匆匆地往家赶,野鸡岭瞬间就好像活过来一样,地上走兽跑跳逃窜,天上飞禽叽叽喳喳……
周宇带着笑来到水塘边和一种动物玩了一会儿,而后就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地回到了东坡。
吃过晚饭后周宇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带着动物们去南坡乘凉和欣赏夜se美景,而是先把房间简单的打扫了一下,把自己的衣服收拾收拾。因为用不了几天估计自己就得离开这里前往凤凰山或是青牛岭定居了。
轻轻的山风依旧,如画的夜se依旧,潺潺的溪水依旧汩汩地流淌着。坐在水塘边,看着那摇曳多姿的花海,四周充斥着蝉鸣和虫豸的叫声。给这个纯美的夜se带来了无限的生机。
周宇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到野鸡岭夜se的美,或许是离别在即心态发生了一些变化吧。
看着眼前玩成一团的动物们周宇的心情开朗了很多,心想着无论自己走到哪里这些聪明可爱的家伙一定要带在身边,话说没有了它们的ri子自己咋过啊!
夜se在山风的吹拂下变得越来越迷离,越来越安静。坐了大半夜的周宇终于带着大部队回到东坡,冲洗一番后便与周公相会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周宇早早地起来了,绕着自己的领地走了一圈,发现无论是水塘里的鱼还是山上的红景天以及那二十多亩的农作物都长势良好。
周家村长年累月也没有外人来,野鸡岭上动物也不算多,所以无论是鱼塘还是红景天都不会有啥事儿。至于那些谷子和大豆就爱咋咋地吧,秋收的时候能收多少算多少,自己实在是没有jing力照顾这里了。
放下了心思的周宇把斑斑和两头大野猪弄进了空间里,然后就抱着豁牙兔,带着花花一家以及战斗鸡浩浩荡荡地下山了,至于四只天鹅则负责在空中预jing巡逻。一路上鸡飞狗跳天鹅舞,场面煞是好看。
回到村里后已经七点多了,这时候村里的雾气还没散尽,但是已经有一些村民出来挑水了。这些人边走边唠扯着,隔老远就听到嘈杂的狗吠声和鸟鸣声。于是大伙儿就过去看了看,这一看可是吓了一大跳,就见前边乌压压一片全是黑的白的大狗和小狗崽子。天上还飞着大大小小的四只天鹅,甚至在狗崽队的外围还有一只金se的大公鸡在帮着维护秩序。
这他娘的是咋回事儿?咦,不对呀,怎么在禽和兽之间好像还有个棍状的生物呢?
这些人再定睛一看,我靠,那不是二狗子么?就见在狗崽队的的后面周宇气态悠闲地抱着一只小黑兔子,花花那只死狗就跟在他旁边,那对狗眼不时地来回咕噜着,jing惕着周围一切状况。
“二狗子,你这大清早的不在野鸡岭呆着跑到村里发啥疯?领着这么多动物还有天鹅是要去参加运动会是咋的?”人群里本家的八叔周定江大嗓门地喊道。
“哎呦。各位叔叔大爷好,你们这是挑水去?哈哈,八叔你也太有才了,参加啥运动会啊,这不我把凤凰山和青牛岭承包了么。就想着把野鸡岭那边儿放一放,先把那两处大山收拾收拾再说,所以山上的鸡鸭鹅狗这不就全带下来了么。”
话说二狗子承包了凤凰山和青牛岭这两天已经成为周家村最大的新闻,乡亲们茶余饭后总是会提到这件事儿,在被二狗子大手笔震惊的同时也为他感到高兴。这两天在周定邦的带领下全村老爷们集体出动已经把凤凰山上的红景天挖得差不多了,同时留在家里的老娘们已经把准备人工种植用的红景天的细根子一小捆一小捆扎好用土培了起来。可以说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全村的老少爷们就等着二狗子一声令下好奔赴种植红景天的战场。
“行,二狗子,你小子就是能耐,那么大的两座大山你也能包下来,我们这帮土坷垃算是开眼了。哎呦你还没吃早饭吧?赶紧走赶紧走,可别饿着了,咱爷们改ri再聊。”说完这些汉子继续挑着水桶向着泉眼走去,而周宇在一大群动物的簇拥下向着自家走去。
这时候王桂兰正在外屋做早饭,王云海老爷子和周定国翁婿俩在院子里席(种的意思,北方人叫席)白菜种子,一个人撒着种子另一个人用脚培土。翁婿俩一边干着一边兴奋地谈论着孩子昨天卖瓜得到的一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