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靠近，结果却被家卫给拦住。

他又不甘心的转过头去质问沈醉：“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醉指尖燃着一根香烟，青烟袅袅围绕指尖，她不做声，只是默默地等着想要燃尽之后猛然抬头去看苏璃。

直到苏璃的气势彻底被她压住之后，她嘴角才勾出了一抹堪称刻薄的笑来。

“你笑什么……”苏璃也不知道为何，就是觉得心虚，总觉得，在少年的眼神中，他有一种无所遁形的窘迫。

那样的窘迫让他的呼吸忍不住紧了紧。

他第一次遇见赫连清秋的时候还小，只不过，他记得，那个时候的赫连清秋给他造成的影响就像是现在的沈醉一样，无法忽视。

总觉得，纵然有千万般本事都没有办法在他们之间施展一样，无力的迷茫。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他却是最不能怂的时刻，看着赫连清秋那堪称雪白的脸色，他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勇气：“你——”

话刚出口被沈醉打断了：“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如果你还想留着你的舌头的话就给我把嘴闭上。”她不是心软什么，只是苏璃如今的“忠诚”总会让她联想到几分自己当初愚蠢的样子。

到底是……

到底是，不舍得将以前的自己完全否认掉啊……

威胁完苏璃之后，她的目光重新落在了赫连清秋的身上：“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找你的吧。”

赫连清秋沉默，几秒之后他微微沙哑的声音夹杂着几分伤感在空气中响起：“你恨我。”是陈述句，无比笃定。

沈醉弹手，将烟头扔在地上，又用脚尖碾灭了，声线平平，仿佛没有任何起伏：“你觉得，我不应该恨你吗。”

于是，赫连清秋就笑了：“他们都说因爱生恨……醉醉，我很开心……咳咳咳……”说到这里，他就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只是语气里难掩喜悦。

苏璃迷茫了，看这情况，又不是一般仇人能够来理解的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