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想到过牛姐会发生这种事情,她绝对就没有想到会发生如此严峻如此残忍如此丑恶的轮0奸事情。
最使人不能容忍的是那事情发生了,也就发生了,似乎就应该发生,顺理成章,而当事者本人就应该那样承受,逆来顺受,当事者本人,以及当事者的亲人几乎就找不到一点儿承担这种事情责任的凶手。
你到那个地方去讲理呀?
不用说,这个哑巴亏就这样生生的叫牛姐吃定了。
只是,从那时起,原本不愿意给自己的孙女传授家传功夫的奶奶,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便就开始给牛姐传授起他们家的那独门功夫了。
牛姐说,为了跟街上走江湖卖艺的那种头碎砖,拳碎石,背上躺钉板的硬气功相区别,奶奶把给她教的这套功法叫软气功,又名桃花功法。
这套功法的主要目的是通过吐纳法,配合女人的桃花的闭合,锻炼那里的各种功能,练成功的话,那个桃花里边自然的生出一种随意闭合,类似少女处女0膜一样的保护膜的东西,遇到硬东西从外边刺激的时候,它也会自然的分成两半,流出少许的血液,略微有一点刺疼。事情完备之后的一至两天里,它便又自动的愈合起来。
如果那全套的功法修炼完备的话,那个女人的桃花便会变得灵巧若手,软硬随意。更为奇怪的是,当如果她自己想要和男人行房之时,即就是男人暂时的没有那种欲0望,也就是说男人的那个男根没有勃起来,这也无所谓,也不会影响什么。她的那个桃花这个时候会像人的嘴一样的自动张开,然后把那个没有精神的男根一下就吞进去,用自己里面的**,还有肌肉,把那个软弱无力的小弟弟最终弄得兴趣勃发,暴涨不已,给感觉到的男人十分的惬意。
她的那个桃花还能喝水,还可以射出水流来。不注意的话,那射出的水流还会伤到人的。
倘若发起功来,那里面也会鼓起劲来,会像人的嘴里面的牙齿一样,咬碎黄瓜,咬断筷子,还可以打开瓶盖。至于,说到要是遇到男人的强0暴的话,随便的一使劲,就会马上废掉对方的男人的功能,这辈子就不要指望着再去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牛姐说,想当年奶奶就是用这一招一下子就切断了那个日本军官的命根子,当场就生生的把他给疼死了。
奶奶还说这是十分歹毒的一招,没有天大的仇恨一般轻易的不要使用,否则就会招来天怒人怨的。
牛姐说奶奶说过要是修炼的具备了上面所说的这些软硬功夫的桃花,这便就是世间普通的人们通常所说的极品桃花了。
牛姐还说过,她自己就亲眼看到过自己的奶奶七十年代的一个晚上,在她面前用那个地方打开了酒瓶的盖子,那时候奶奶也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呀!
因为身体的原因,牛姐在家里休了一年学之后又回到了学校去上初中的最后一年了。
奇怪的是,她的那个同桌小名于三,大号叫于伯仲的同学也在家里休了一年的学,当她在学校里报名的时候,两个人又被分在了同一个班上。
于三休学的起因却是他的爷爷,一个从旧社会过来的老知识分子,和别人没事闲聊的时候,因为曾经和一个从抗美援朝战场上复员不久的志愿军战士接触过,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些什么东西,在闲聊那早已经停战的朝鲜战争的时候,没有把蒋介石说为蒋光头或是蒋匪帮,而是说了一句想当年蒋委员长云云美国大兵如何的什么话,被人偷偷的检举揭发到派出所,说他有颠覆党的嫌疑,有反对人民政府的行为,先是被派出所传讯过去,等到确定了这事之后,便从此定为现行反革命了。
由于年纪过大不适宜判刑劳改,于是交由居委会协助派出所管制改造,从此,老先生就被家门口的那个小民警叫来叫去,跟他们街道上的一些旧社会的警察呀!还有一些地痞坏分子,一起挂上了纸牌子,写上了现行反革命的字,每天开斗争会的时候,挂着牌子就要坦白交代一阵,而后,便被居委会的那些老大娘们监督着在那里打扫街道上的卫生。
有一天爷爷挂着纸牌子在街上打扫卫生的时候,受到了一帮低年级的小学生的欺侮,他们也学着大人的样子在那里开所谓的批斗会,侮辱这些上了年纪的坏分子,恰巧就叫放学回来的于三给碰上了。
于三上前跟他们理论,哪想到这帮受毛**思想已经武装起来的小学生也不是善人,反过来又把他叫做狗崽子,联合起来要收拾他了。
那于三非常气愤,上前理论之中就和他们动手打了起来。打群架呀!一个对多个,很常见的。哪想到其中一个小家伙,有一点手辣,把自己装水的一只玻璃瓶子,当众打碎,把那手里的半个硬生生的就扎进了他的大腿上,当场,那鲜血就染红了他的棉裤。
后来,被几个管制的坏分子背着送到了街道上的卫生所,因为外科大夫已经被打成右派下放到工厂农村等处劳动改造了,值班的一个据说是护士的大夫,就做了简单的处理,仅仅包扎了伤口了事。
只是,于三也不知道,后来的派出所究竟把和自己打架的那个小学生做了怎样的处理。
而他的那个伤口,却是一个多月里,一直不好,三天两头的老是流脓,流血,连走路都出现了问题,手里拄着一根铁锨把一样的东西当拐杖,不得已,硬硬的逼着于三多次请假休息。
最后,班主任老师给他的父母建议,反正课程也赶不上了,让他索性还是休学算了。
要不是偶然的碰到回家来探亲的一个右派的外科大夫给处理了处理,这才没有落下什么后遗症,那伤口也就慢慢的痊愈了,但因此却休学了。
也因此他们两个人又到了同一个班级开始了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