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无期只关心京师来的朱公子是否真的喜欢玉露:“为师忘了朱公子家中是做何营生。”
“家父经营丝绸,药材商铺。”朱太子瞎扯一通骗过华山掌门,鲜于无期一听是京师的商人,看来玉露的归宿还不错,只是朱公子都已经有了两位夫人:“这样就好,你们何时回京。”
“暂时不会回京,还要去西安。”鲜于无期望着玉露道:“也好,尽量在华山多住几日。”
玉露拉住师父的长袍哭道:“师父,弟子不想离开华山,更不愿离开师父。”
鲜于无期望着自己熟悉的华山上一草一木,当年他送走师父时也是痛不欲生“傻孩子,师父老了迟早是要离开你们的,只要你们都过得开心,为师就心满意足了。”
华山山道上几十人向前来送行的华山掌门鲜于无期告别“师父,徒儿真不想离开你”“去吧,也后多回来看我这把老骨头就是。”
“师父,保重,见到大师兄代徒儿说声日后相见,小师妹宴请大师哥。”风流这次是向师父自请离开华山,因为他把峨嵋给惹了,峨嵋是何势力,就连万历皇帝都亲自招见过峨嵋主持,华山能与其争锋吗?鲜于无期知道自己的徒儿是为华山派而离去。
一众人刚下华山就遇到一大批道姑正朝华山赶来:“华山派的人都留下”一名身着蓝裙的年轻的道姑轻飘横在众人身前,朱太子一看这架势就像收保护费的:“这位大娘,小生等人并非华山派中人。”
“你刚才叫我什么,我有那么老吗?”另一名蓝衣道姑挺身而出怒道:“师姐,后面那小子就是华山风狗。”
风流一听自己竟被这帮女流之辈叫做疯狗正要出来接招,玉露一听师兄被人这般辱骂在第一时间开始了反击战:“那来的一群不要脸的老妖婆,竟敢在我华山派放肆。”玉露可真是一鸣惊人,对面的那帮道姑看样子要开始群殴了,一个个都抽出长剑随机应战,却见那老道姑忙喝止道:“住手”
“师父,华山的人这般修辱我峨嵋,就是掌门师尊也、、、”
“华山派的人听着,我峨嵋并非与华山为敌,只要你们交出贵派弟子风流,本仙姑也不会为难你等。”说话的是一年近四旬的老道姑,不过这位没有灭绝师太那般无情。
风流自从京都秦淮[今南京秦淮河]与明姬一别也有近大半年,朝思暮想,如今遇见峨嵋派的人感觉与明姬的距离越来越近,只愿明姬再相会,死而无怨,可明姬的倩影总是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师太,我风流就在这里,明姬近日可好,一切都是风流的错,峨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死而无怨。”
“明姬不会见你,也不可能再见你,看你一副斯文相,没想到却是人面兽心。”风流心都凉了半截,遭到峨眉派泼冷水:“明姬,都怪我要是不好,明姬你不见我,我们来世再相见。”
风流发疯般往前冲去:“快,拦住他”华山两师妹同时喊出口,朱太子第一反应这家伙要为情殉葬,峨嵋众弟子以为风流是要向她们发动进攻,纷纷扬起长剑:“二师兄、哥”
祖大弼一看这架势不对啊,峨嵋的人都要拼命,最主要的是这里是他的治安管辖范围,太子殿下要是出了点啥事,他祖家可能就要满门抄斩:“都给本总兵住手,有什麽事就交由衙门来处理。”
五名特种军快速将风流按在地上,结果是风少侠被捆成棕子给抬了回来,峨嵋派的人可不管你是什么管治安的,长剑挑向众人而来,朱太子终于明白为什么各朝各代帝王要禁武,韩非子那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儒以文乱政,侠以武犯禁。在这群峨嵋门下根本就没把王法放在眼里。“碰”朱太子的手枪发怒了,一阵枪声响后,峨嵋门下弟子停下了她们愚蠢的行动。
“风郎”山凹处跑出一白衣女子:“明姬,你们这帮混蛋,快给我解开绳子。”两名特种兵用小刀快速割断绳子,还差脚上没割呢,风流欲速则不达,往前一冲刚好扑倒在地:“风郎,你怎么了。”“明姬,我不是在做梦吧。”
“风郎,这不是梦,你瘦了。”“你也是”“都是我不好,明姬。”
两人跪哭在地上拥抱在一起:“风郎,不要说了”
老道姑看不贯了:“明姬,你答应为师的事难道就忘了吗?”
明姬朝老道姑跪哭道:“师父,请恕弟子不能从命,明姬忘不了风郎。”
老道姑犹郁一会道:“你们一个个离为师而去,看来我玄心真是孤苦一人。”
“师太怎么会一个人,还有老道啊。”却听华山掌门鲜于无期的声音从云中传来
玄心道姑一听声音,整个人为之一震,仿佛记起了往事:“无期,是你,一别十八年,你音讯全无,你让我找得好苦。”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两个老道是什么关系,这种事来得太突然,峨嵋华山两派弟子都不知到两人以前所发生的事:“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思考我们以前的事,或许是老天的安排,我们都老了,徒儿一个个都大了。”
玄心道姑看着尽在眼前的他:“相见无期会有期,那个算命小人的卜卦还真是很灵验啊,难道贵派不欢迎吗?”
玉露一看师父还愣在那:“前辈,请上山。”“对对对,浣浣山上请。”鲜于无期情急之下竟将玄心道姑的小名给叫了出来
玄心整个人人都一阵颤动:“你的声音还是没变,、”两人都僵在那,朱太子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种事,
祖大弼可急了,这太子殿下不会又要上山吧,我可是守着天险潼关:“公子,关上事忙,我想尽早回潼关。”
朱太子明白祖大弼的意思:“本公子也要赶回西安,玉露还是先留下多陪陪师父吧,夫君会派人来接你。”
“恩”玉露应声看着他翻身上马:“驾”扬长而去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群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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