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两名京营士兵带着遍体鳞伤的宋献策进殿来,朱太子一见黑炭军师尽被严刑逼供:“难道温首辅是要严刑逼供不成,来人快给军师更衣。”朱太子怒目以示,看着殿中的温体仁但又奈何他不得。
温体仁当着群臣宣读崇祯帝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日:钦差首辅温体仁辅佐太子治理西域,一切事务可先斩后奏。”温体仁看着大殿上的太子一副盛气凌人,茫然若失,又不能发作:“来人,把这个妖人上囚车押往京师,让皇上亲自审理。”
朱太子见温体仁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够了,朝中有你们这样的人,大明江山迟早有一天会亡。”朱太子很是恼火,真不应该进城,想不到如今这般被动,要人没人,自己完全被架空了。
巴图尔珲台吉见太子是完全被朝廷架空,那么自己以后的前途可就是不敢想像,众文武官员散去后,巴图尔珲台吉留下来:“太子,臣回去马上召集人马夺回天州。”朱太子并没有应声,朱太子知道巴图尔珲台吉是去召集伊犁一带的旧部众,这样一来袁崇焕掌握的天州十万兵马定会阻止巴图尔珲台吉进城。
“万万不可,安侯速到各地军中召集可靠的将士带兵来天州。”朱太子明白枪杆子里出政权,现在也只能依靠自己带出来的人了,想不到自己掌握近百万雄狮,如今尽落得成了笼中鸟,不,自己不可能向父皇就这么屈服,以父皇的疑心,整个天下迟早是要葬送在他手上。
李定国刚同左光先率军同沙皇俄国大军交战,车臣的中路大军一路攻至伏尔加河东岸,西面的华沙大公国也同时出兵进攻沙俄,战场上的沙俄军不断退去:“李指挥使请随我来。”
李定国看着那名带着面具的黑衣人手里有太子的信符,跟着来到来到主帐:“天州城有变,太子殿下旨意马上撤出西线战场,速速收兵赶往天州,车臣部已撤军回安西同其父巴图尔珲台吉正在赶往天州城。”陌生人撕下脸上的脸皮露出庐山真面目。
“风流,怎么会是你。”李定国不敢相信华山派的二弟子尽是太子的密探神使,西线刚跟沙俄交战,初战大胜却被叫停收兵回国,看来太子真是遇到大麻烦:“出了何事,太子这般急着班师回国。”
风流喝了口酒道:“朝中有变,皇上已经向太子下手了,太子现在已经被皇上派来的钦差架空权力,天州城被京营人马控制着。”风流向李定国说出天州城最新的政治动向,天州城早已是一片人心惶惶。
李定国不敢相信皇上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那太子现在身在何处,李定国对太子的知遇之恩无法报答,惟有杀敌也报太子大恩,如今太子有难,李定国安敢有不救之心,俺这就去传令班师回天州。”
西汗行省省府汗州
太子妃苏雅刚赶至,召集众将领宣布统领全军:“众将士见印玺如见太子,太子殿下平日待众将士如何。”
“太子殿下对我等的大恩大德今生难以报答,我等愿誓死追随太子殿下建功立业。”众将士见太子妃亲赴军营慰问甚是感动:“敢问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是不是让太子妃主持军务。”
面对一个女人拿着太子的军印号令军队,陈奇瑜认为是太子让太子妃带兵打仗:“不错,太子命我统领大军严防莫卧儿大军,来人速调十万大军北上抗击沙俄。”太子现在正在发动对沙俄的战争,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传本帅军令,征集各地粮草至汗州府。”苏雅公主的军令让众将听不明白了,这是攻打哪里,怎么粮草尽要运回汗州府,攻打莫卧儿的粮草基地是合州府[拉合尔],进攻波斯的前线基地是大州府和宛州府。
大策零对蒙古公主太子妃一个女人竟主持军务很有蒙古遗风,大位欣喜道:“公主,是不是对波斯看开攻击,末将大策零愿做前锋,攻下伊斯法罕。”
“末将愿领兵攻破奥朗则布大军防线”苏雅公主听着众将士踊跃战斗,却没有一人猜出这此的军事动向:“北方战事吃紧,本帅调兵十万大军,陈兵至楚州府[今中亚楚河上游]听候太子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