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掌柜出来,却一口咬定施佰春是杀人凶手,说她一大男人怎么没事去上女人用的茅厕,于是施佰春百口莫辩,其实掌柜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就把她拖走到县衙了。
她其实不是不愿去,而是那泡尿实在是憋不住了,可她又不好意思跟掌柜的说,结果就被人强压到县衙。
当阳城的县太爷是个出了名的清官,这杀人命案一出县太爷连觉都不睡赶紧起来办公。
“啪!!”县太爷惊堂木一拍,惊的施佰春差点尿裤子。
“堂下所跪何人?”
县太爷洪亮嗓门穿透施佰春的耳膜,使得她尿意更深。
强忍着尿意施佰春老实回答:“草民施佰春。”
县太爷面无表情问:“你为何杀死被害人,小云雀?”
施佰春在心里佩服了县太爷一下,又大大的鄙视了一下,她佩服县太爷这么快就查出被害人的身份,鄙视他太过武断还审都没审就把罪名抠她头上。
施佰春垂泪,满脸委屈:“县太爷小名冤枉啊,小名冤枉啊~”
“啪!”惊堂木又响。
“那你如何解释你出现在女厕,为何迟迟不肯来上公堂,如果不是清白的本宫自然不会冤枉于你,你如实交待……”
“县太爷草民去茅厕那当然是要去如厕啊,至于您说草民不肯来,草民实在冤枉,草民是想先上茅厕再来,当时草民实在是憋不住了……”施佰春觉得她这次正是比窦娥还冤。
“休得胡言,如果当时你就憋不住,为何现在还是憋得住?”
“5555”施佰春哭了,她被这能言善道县太爷个说哭了……
就在施佰春哭的同时,县太爷和众衙役发现施佰春跪的地方,已经被全速打湿,而那淡黄色的液体还在不停的流向他处。
外面围观的群众先是一愣,然后笑声鼎沸几乎可以把县衙的屋顶给掀去。
而施佰春这次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虽然在公堂上撒尿,但是县太爷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后来她脱了外衣证明自己是女儿身,女扮男装只为了行走江湖图个方便,县太爷又问了她些许问题,发现施佰春一点也不了解死者以及死者的家庭背景,才放人。
施佰春带着浑身尿骚离开县衙,一路上人们避她就跟避瘟神似的。
施佰春也把头埋得低低的生怕被人瞧见。
她回到客栈后从后面溜进去,生怕碰到熟人特别是那个有洁癖的小白。
回到房门口她却发现她昨晚出去的时候把门拴住了,现在大白天的去爬窗户又太显眼何况她下半身几乎湿透也跳不起来,她赶紧环顾四周,发没人她才拿出一根银色的头簪打算挑开门栓。
就在这时,隔壁的欧意如突然推开房门,瞧见狼狈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