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佰春可怜兮兮地道:“白白啊,别气了成不成,你狠捏那一把气还是消不了吗?可我的腰痛得直不住了……要不、要不我再让你捏捏成不成?你别气啊,你要打我骂我、拿针扎我都行,你气坏身子,舍不得的人是我啊!”
寝宫内静了好一下子,许久之后欧意如的声音才幽幽传来。
“你这个人,就只会花言巧语罢了……”
“才不是,我对你都出自真心真意!”施佰春立刻道。
过了好一会儿,欧意如低嗄的声音再度传来,“……很疼吗?”
“疼!”施佰春皱着眉大喊:“都快破皮,不信你自己看看!”
“……”里头又静了好一下。“进来。”
施佰春一听,眼都亮了。
她乐颠颠地推开门跑了进去,随后门内刮起一股劲风,将大门紧紧关上。
“怎么成这样,皮破了这么大一块。”施佰春不悦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出来。
“唉呦,蜡烛拿开点,滴着了、滴着了!”施佰春大叫。
“你的药呢?”欧意如问着,
“在这里。”施佰春随即答道。
芙蓉帐暖度**,罗帏幕内尽旖旎,之后整整一个月施佰春都没下过床,差点口吐白沫、精尽人亡。
不对,人尽精亡好像不是形容女人的,不过意思一个样。
但托这药之福,欧意如搂着他抱着她,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两人恩恩爱爱、难分难舍,如胶似漆、情深意浓。
春药,就是得这么用才对!
又亲身体验了一次。施佰春当下决定,等她能下床了,就要立刻帮钟玉把这药送去。
这日天刚刚亮,施佰春就起身了。
“我先进宫了,欧意雪的毒得换药方了。”
欧意如听见施佰春的声音没有过多理睬只是嗯了一声。
施佰春没叫马车也没叫轿子,踏着她那踏雪无痕的轻功直奔皇宫大院。
帮欧意雪写好方子交给她大哥钟慕后施佰春便跑去东宫找太子的护卫钟玉去了。
“钟玉大哥近日可好啊。”施佰春灿笑着打招呼。
钟玉回头看她皮笑肉不笑地:“还不一样是过。”
“你不是说,等欧意雪登基了便表明心意吗?”施佰春小声的问。
“陛下登基是没错,只是根基未稳我岂能谈儿女私情?”钟玉正色道。
“成家立业的意思呢先成家后立业。”施佰春诡笑道:“别说我不帮你,这是施佰春特质牵肠挂肚,红瓶给钟恒、蓝瓶给你,你懂的。”
施佰春交代后就火速离开了皇宫……
这日出了皇宫施佰春在防繁华的京都乱逛。
她回来几个月了,却没有好好看看这京都,都怪白白不然她怎么会这样呢……
施佰春吃着刚买的糖葫芦,突然她感到一阵带有煞气的风朝她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