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佰春这一脚,刚好踢到了大祭司的伤处,那眼睛顿时瞪的浑圆,不过男人有口难言,除了默默的忍受,暂时是无计可施的……
“看什么?踢一脚又不会死。”见男人在瞪她,施佰春更是理直气壮,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相当轻柔,她小心的将男人从地上扶了起来,这地方的位置很偏,他们得往前走上一段,才有人家。
在走之前,大祭司回头看了翠行山一眼,他不甘心,可也无济于事。
那地心之火,太厉害了。
……
在施佰春的搀扶下,两人一直走出枯败的树林,见到翠绿的植物才停下,地心之火影响不到这里,树木花草自然的生长着,不远处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施佰春去试了下,才发现那溪水都是温的。
施佰春在收纳戒子里找了块干净的丝巾,在水中完全浸湿,然后让大祭司咬住,一点点将里面的水分吸走,没办法,他失水太严重了,如果放开了让他饮水,寻常人会直接猝死,就算是这样兽帝级别的人物,也是会受到不小的伤害。
施佰春又给他简单的擦了下身子,将上面的污渍擦掉,有的地方伤势严重,男人已经失去了痛觉,但有的地方,在施佰春擦拭之后,就起了一层水泡,那样子,真是惨不忍睹……
施佰春看着男人的惨状,非但不同情,反而笑了出来,“我说,你也挺会伤,浑身上下哪都伤了,就脸没事。”
男人的五官张的很好,可是虐偏阴柔,加上他一起一直把自己裹着,皮肤比一般的女人都白,这让施佰春就嫉妒不已了,但她有为了这人的身子被毁感到惋惜,这人呐,还真是矛盾的物种。
喝了水,大祭司倒是觉得舒服不少,吐出丝巾。
“行了,你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我去给你找点药,你这样子,难看死了。”说不出说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大祭司这些都是外伤,休息了这么一会儿也差不多了,就算有人偷袭,大不了辛苦一点,肯定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虽然放心,不过施佰春的动作,也是相当的快的。
没有多久,她就找到了所需的草药,然后连忙往回走去……
刚刚帮他上好药,男人就从收纳戒子掏出一件跟刚才一模一样的白色衣衫穿上了,施佰春药还是一如既往的见效,一摸到身上男人就感觉全身的皮肤都在再生。
施佰春递给他一个透明的瓶子:“这是治疗嗓子的。”
“谢谢……”道谢后,男人很算快的喝下。
“对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施佰春好奇的看着男人询问着。
“是啊,还没有正事的自我介绍过呢,”男人笑了笑:“我叫谬其,朱雀城大祭司。”
“施佰春,麋鹿一族的小小玄药师。”施佰春也礼尚往来。
随后两人爽郎的笑声是树林里回荡。
“对了,你这只鸟什么来路,为什么它不怕地心之火?”大祭司突然好奇的看着施佰春肩头的燃谷。
施佰春眨了眨眼睛问燃谷:“你不怕地心之火吗?”
“有什么可怕?”燃谷扑闪着翅膀高傲的回答。
“这鸟到底什么来路?”谬其对燃谷更加好奇了。
“它是朱雀的后裔。”施佰春也不打算瞒着了,老实交代。
“神兽后裔?那么你们的目的是……”谬其瞪大了眼睛看施佰春。
“我是受宿主的命令来解救朱雀的。”施佰春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原来是这样?”谬其若有所思道:“那么你们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呢?”
“神兽的事情不急于要死半会儿,卡黛儿的毒已经到了末期,不能再拖。”施佰春说的很急,她看着燃谷说,“燃谷既然你不怕那火焰,你能帮我把炼丹炉拿出来吗?找到解决卡黛儿的事情,我们也可以找点去解救你的先祖。”
“我明白了。”燃谷点点头,变成巨型大鸟朝山顶飞去。
“为什么一开始不叫它帮忙?”谬其差异的问施佰春。
“……”她那里知道燃谷不怕地心之火啊。
果不其然,燃谷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把炼药鼎找出来了,看着被烧的通红的炼药鼎施佰春不敢靠近,这么烫的东西她是要怎样把它装进收纳戒子啊,还是等它冷却下来再说。
仿佛看懂了施佰春的心思谬其直接放了一个玄冰咒让那铜制的炼丹炉瞬间冷却下来。
时间紧迫,施佰春二话不说就把炼丹炉收起来,随后她硬拉着谬其坐上燃谷的背回到朱雀城。
接下来的几天施佰春都把自己关在炼丹房里,这一次她虽然没烧坏药,但是连续好几天药也没被她炼化,而一边指导她的落满却只是说,不要停,继续,火不够大。
于是施佰春继续加大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