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夜是妖兽，之前就被封印了千万年。

千万年不谙世事，一直被锁在镇妖塔内，这样的妖夜，心性也不过就是个孩子。

敏感、脆弱。

所以，当年在凤楚歌救出他并且对他好之后，他立刻将心全都给了凤楚歌。

如今又出了一个与他形影不离好几日的人，但是那人却一下子远离他了，难免有些失落。

习惯，果然是个可怕的事儿。

凤楚歌看着感受着妖夜周身的气息，却只是微微一声叹。“小妖妖，你很棒的。不过……”

“那当然了。”妖夜突然抬起头，“老子当然棒了，老子可是兽王！拥有上万的妖兽大军。要是你在遇到姓帝的跟前遇到老子，老子一定不会输给他。”

凤楚歌扯了扯嘴，看着这样的妖夜，这才觉得正常了。

这才是妖夜嘛！

自大！狂妄！

方才他一下子变得那么地低落，她都有些不认识他了。

凤楚歌神色闪了闪，转头，再度问。“你真不喜欢寂离？？”

妖夜几乎要抓狂了。

他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他自己就是男人啊！

“说了，老子不喜欢男人，不喜欢男人！”

“好了好了，信你了。”见妖夜这么急切的样子，凤楚歌摆了摆手，“好啦，小妖妖，知道了，等以后我给你找个更好的姑娘。”

凤楚歌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妖夜唇角不着痕迹地泛起一阵苦涩，随后淡淡一摇头。“不跟你说了，老子去修炼了。”

他还是宁愿一直跟在她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