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竟然出手将这老头打了?
玉澈虽然不会武功,可毕竟是个男人,那力气可不小,一巴掌下去,齐父差些被打的原地转了两圈,捂着老脸,红红的骂道:“贱妇!竟敢找你的姘头对我动手!”
“啪——”
又是一掌。
玉澈这两掌打的干脆,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更是让人发怔,安月最是惊奇,玉澈这是怎么了?
齐怀容正忙着,刚刚停下一会却发现父亲不在,当即随处看了看,这一看,顿时惊了!
连忙跑了过来,将齐父扶住,抖着声道:“月儿,你、他可是我爹!”
安月一愣,刚才听他说是齐怀容的父亲,但被玉澈这一闹,竟是将这老头说的话忘在了脑后。
“原来是伯父,冒犯了。”就算是齐怀容的父亲,安月也无法原谅他如此叫嚣!
“爹,你没事吧?”齐怀容一阵郁闷,关心的问道。
齐父气的发抖,清晰的五指印刻在脸的两边,身子斜靠在齐怀容身上,一只手紧紧抓着齐怀容,另一只手指着安月,双唇哆嗦了两下,骂道:“你看中的好女人!竟然敢让人打你爹!冒犯长辈,就该拉去浸猪笼!”
“齐伯父要将我拉去浸猪笼?真是好大的口气,你今日莫名其妙跑到我沅景楼的门口大吵大闹,真当我一个女人好欺负?”安月毫不客气的笑道,玉澈那两下,打的可真是大快人心!
齐怀容脸色难看,哪里想到父亲竟然在今天的日子为难安月,心里也有些埋怨:“爹,算了吧,今天是沅景楼开业的日子!”
“你这是为了一个女人在埋怨你爹吗!我不管,让她将我的孙子还给我们齐家!否则她这辈子也别想进我们家的门!”齐父一听儿子都向着安月,心里更是不乐意,立马甩了齐怀容的手气哼哼的说道。
安月无奈了,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她何时说过要进齐家的门了?
“齐公子,我想你还是和你父亲好好聊聊吧。”安月也不叫齐大哥了,冷淡的瞥过齐父一眼,袖子一甩向后退了两步,道:“来人,我想齐掌柜的也累了,送他回去,往后若是谁让他受累进了我们沅景楼,那麻烦他一起走人。”
齐父气的差些晕了过去,齐怀容更是身子发软,以往还能听见她叫声大哥,可现在竟然这般疏远!
“安钩月!你这个贱妇!不就是开了沅景楼嘛!雁城谁不知道,你这楼根本支撑不了多久,想要借御景楼的势,你早晚被人赶出雁城!”齐父脸色通红,鼓足了一口气骂道。
“咦?本公子晚了一步,错过了什么好戏?”
齐父话刚说完,一顶轿子落在了沅景楼的门口,出来之人凤目薄唇,尽带****之姿,顿时整条街的人都激动了起来!竟然是姬燕!
齐父甩了甩双臂,“哼!人家姬燕公子现在都来了,我看你这沅景楼怎么开!”
安月笑了笑,道:“姬燕,我好像早就派人去请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众人一愣。
“本公子自然是要准备一份像样的礼物,否则配不起你这沅景楼你岂不是要怪我?”姬燕一笑,魅惑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