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凉风送来了翎墨万分肯定的保证声。
两人刚出了王府大门,与被人搀扶着进来的东方及打了个照面,见到翎墨跟离歌,东方及本来苍白的脸上更多了愧疚,他直直跪下,请罪道:“属下该死,竟然丢了小世子,请王爷惩罚。”
只是淡淡扫了东方及一眼,翎墨说道:“等本王回来自然会惩罚你,现在先养好伤,本王不希望还不等本王惩罚你,你已经,没了性命。”
“是。属下不会辜负王爷的期望。”东方及颤抖着身体说道。
在别人的帮助下,东方及起身,目带期望地看向渐行渐远的两道相携的身影。
“东方,赶紧进来,你千万别放在心上,王爷向来是嘴硬心软。”管家见翎墨已经走远,这才朝仍然没有收回视线的东方及劝解道。
“我知道。”
相处了十几年,自家王爷的性格他十分清楚,收回视线,东方及感激地看了一眼上前搀扶着他的管家。
依照简洛留下的记号,以及暗卫传回来的消息,翎墨知道翎宝宝是在郾城被劫的,郾城位于朝凤的北面,与临均只隔着三个城池,这也是东方及跟简洛之所以肯定翎宝宝被临均劫走的愿意。
郾城是临均与朝凤通商的主要城市之一,它不像靠近临均的其他城市一样满是风沙,郾城虽然地处北面,却是与精度的精致相差无几,而且郾城还有几条很大的运河,是千年前留下来的,此运河连接的便是临均的主要边境的几大城镇相连接,所以水运也是极发达的,而朝凤与临均的交易大部分都是走这几道运河。
翎墨让东方及三人想背走,一方面是想让他们带着翎宝宝见识一下外面的大千世界,另一方面则是变相的想让秦烈照顾自己的儿子。
他虽然有把握躲开凤王的追击,但他却不能拿翎宝宝的性命做实验,所以嘱咐东方及几人向北,依照他对秦烈的了解,只要东方及几人进了郾城,不出几日,即使东方及几人易了容,秦烈也会发现异常,到时若是凤王的人找到,秦烈断然不会袖手旁观。
翎墨没想到自己如此周到的计划正好被人利用,思及此,他眼底风暴在酝酿,谁让他的小乖难过,他顶让让那人成倍偿还。
进入郾城,离歌在翎墨的带领下,进入飘香楼二楼的雅间。
刚坐定,一杯茶还没有喝完,门口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进。”翎墨放下茶杯,冷声说道。
一个四十所有的男子弓着身子进门,他低着头,不敢看心目中的主子,只是低声说道:“属下刘一见过王爷,王妃。”
“嗯。起来吧。”翎墨看也不看那人,冷声吩咐道。
“是。”那人赶紧起身,仍旧低着头等着翎墨的吩咐。
“如何了?”翎墨将茶杯递给离歌,一边问。
那人又是一躬身,恭敬地回道:“四日前,简统领经过郾城,给属下留了口信,说是若王爷来了,将这句话说与王爷。”
“何话?”翎墨声音依旧平缓。
“简统领说事情有异,有人挑拨朝凤跟临均的关系。”那人重复了那日简洛留下的话。